狗贼!”
随着颜良的再次咆哮,区区几百玄甲军骑兵,却发出一片怒吼,策马涌出,人人争先恐后,高举手中的唐刀,直朝军心溃散的乌桓叛军杀去。
“文恒,只追五里,立即后撤!”
看到颜良又要发癫,陶应吓一跳,立即提醒颜良,让他不要得意忘形,忘乎所以。
“再这般下去,玄甲军的骑兵就要全葬送在这里了,哥还想用他们保命呢!”
颜良追杀上去了,田豫跟着上去了,那白袍小将也不甘落后,一马当先,痛杀落水狗。
陶应没有动,像这样捡便宜的事,他不屑做。
好吧,其实是陶应这个弱鸡,已没力气动了!
加之刚刚在奈何桥上走了一通,差点就与阎王点灯玩起“哥俩好”,划拳唱令喝小酒了,心有余悸的陶应,心率尚未平复呢,哪还有勇气再上前。M.
讨论群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不再上阵厮杀,陶应方有了一丝喘息之机。
他将目光转向漳水南岸,很想知道“田某人”是如何做到万马奔腾,吓退乌桓人的。
“哥得感谢‘田某人’,若不是他,抱在怀里还未捂热的尹氏,就得便宜曹阿瞒了!”
……
此时,远在青州济南国东平陵的尹氏,坐在一间宽敞温暖的屋子里,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时不时抬头观望一眼安静读书的儿子何晏。
“啊嚏!”
没来由,尹氏打了一个喷嚏,惊动了何晏。
“阿娘,您是受寒了吗?”
他又瞅了瞅门帘,又耸耸肩,感受一番屋子的温度,一脸疑惑地望向尹氏。
“阿娘,这屋子有两个火盘,不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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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德,你是受寒了吗?”
正在起舞的卞氏,忙停下舞步,跑过来关切地询问曹操,顺便替他拉了拉敞开的衣衫。
“我没事,为夫现在浑身燥热,怎会受寒!”
怎会没事?
有一次在大将军府,正好何进打了个喷嚏,中常侍郭胜说,这是被人惦记上了。
“会被谁惦记上呢?”
曹操左思右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鬼扯,郭胜那般说,是提醒大将军防备蹇硕、张让等阉宦,跟打喷嚏没任何关系!”
相通这点,曹操扔掉手中的酒樽,目光灼灼地瞅向卞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