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应一愣,盯着四个娇俏可人,如花似玉的丫鬟,心都快碎了,谁这般残忍,不懂惜香怜玉!
“尔等何错之有?快快起身!”
“尔等四人按摩手法老道,不愧来自东莞,待本公子忙过这段几日,定带着尔等前往东莞一游!”
陶应愈是这般和气,四个侍女愈加惊惧地无以复加,不敢抬头望陶应一眼,哭地天昏地暗,撕心裂肺。
“靠,看样子以前的陶应真是个禽兽啊,简直不把侍女当人!”
陶应正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抚受惊如小鹿般惶恐的侍女,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重光,你没事了吧?吓死我了,下回,再也不敢邀你骑马了!”
人未至,声先入了客厅。
陶应抬头望向来人,衣着华贵,浓眉大眼,年龄不过二十左右,精气神十足。
来人瞥了一眼立在客厅的陶应,眼中闪过一缕精光,尔后如释重负般满脸喜气。
“子方来了,快坐!”
来人是糜芳,陶应心中大喜,这可是自己在徐州唯一的好友了,只要拉拢住糜芳,他那个大富翁家主哥哥糜竺就跑不了。
当然,陶应更在意糜芳如花似玉的姐姐糜夫人,可不能便宜了大耳贼!
“尔等还待跪到几时?还不快滚出去斟茶!”
陶应的无情呵斥,让跪在地上的四个东莞姑娘顿时如蒙大赦,从地上爬起,欢天喜地地奔出客厅。
“**?”
陶应被这群东莞姑**反应搞得有些懵逼,一时脑子反应不过来。
把着糜芳的胳膊,陶应十分热情地拉他在桌案前坐下。
“子方,你来的正好,哥刚好有事与你商量!”
有杀气!
被陶应拉着坐下的糜芳,“胆战心惊”地瞅着陶应,总觉着今日的陶应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侍女上了茶退下,陶应搓搓手,组织一番语言,一脸殷切地望向糜芳。
“是这样,我……”
“二弟,阿爹来看你了!”
陶应的话尚未进行下去,便被门外大哥陶商打断。
陶应与糜芳对视一眼,连忙起身相迎。
“阿爹!”
“陶使君!”
来人正是陶应的便宜老爹,一个体足刚直,守以温仁,外貌不凡,年愈五十七岁的陶谦陶恭祖;还有哥哥陶商。
陶谦先朝糜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