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意义。再说,就算之前没跑,现在他也不敢回来了。”梁天舟道。
“是有人走漏了消息吧?”杜飞猜测道。
“不要瞎猜。高鸿运在内政部多年,想想他为什么会提前几天就开溜。懂了?”
“官场的人际关系,真是复杂。”杜飞感叹道。
“虽然这次咱们四科出师不利,但好在不是我们的责任。”梁天舟松了口气,又对杜飞道,“要不你来开车?熟悉熟悉雾都的道路。”
“好呢。”
那时候的雾都,道路并不像后世那么复杂,既无高架,也无立交。上下几条路,偶有斜插过来的支路,也简单易识别。
只不过大多数地方,下了车,还要步行爬坡下坎,才能到达目的地。
所以,如果不是正好在公路边,往往坐车的时间,还没有两头走路耗费的时间多。
这也练就了雾都本地人,脚力都不错。轻轻松松平均每天都要走好几公里地,还不是平路。
这样的城市道路,对于开车的司机,要求也高。尤其是手动挡的车,大多数路面都在坡道上,又陡还急弯,不熟悉的,手忙脚乱,还老爱整熄火。
正好让杜飞多练练车技。
到了总部大院,把车挺好。杜飞叫另外那个兄弟先回去,他把车钥匙丢给梁天舟,同时凑近身边,轻声说道:
“梁科长,有件事情,雾都大学游行那天,我见到一个人,当时就想问跟你说,后来忘了。”
“见到谁?跟游行有关吗?”梁天舟一时没想起来。
杜飞道:“你还记得在两江的时候,《两江新报》那个刘记者吗?我那天在游行队伍旁边,看见她了。她好像是一个晚报的记者,他们的车身上涂着报社的名字。”
梁天舟心中一惊,忙问:“你怎么认识刘记者的?”
“头儿,你就别装了。那年两江西郊的王家村发生一起人命案,我跟你一起去的现场,刘记者当时也去了。她后来还跑到警察局找你要笔录原稿来着。我听鲁海他们说,刘记者可是梁科长的老熟人了。”
“哦哦哦,”梁天舟扣着脑门,装作刚想起来,“我都忘了。她在雾都?什么晚报?”
“好像是《雾都晚报》吧。一个城市还能又有几个晚报?”杜飞笑道。
“那你当时怎么没告诉我?”
“我找你没找到啊。后来就忘了。今天在车上,你坐我身旁,就突然又记起了。”
“她只是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