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梁天舟赶到临江茶楼,特地先在附近转了转,确无异常,才漫步跨进茶楼,直奔二楼临江一面。
这一次是楚菲菲先到,在等着他。
“刚才什么情况?我看他们并不是冲着我来的。”
楚菲菲指的是常清明和便衣队的两个人。
梁天舟不假思索地说道:“便衣队的嘛,都是些街头混混,他们发现一个曾经跟他们干过架的人,一直追到那里,看人家进了对面店铺,等在外面,准备收拾收拾人家。”
说的语气很自然,楚菲菲不疑。
转念又问:“我怎么看你跟那个常队长挺熟的嘛。”
“能不熟吗?我还帮过他呢,有段时间,常清明被人收拾,住进了医院,青木一雄让我代理过一阵便衣队的队长,等他伤好了,才又交还给他。我不仅跟常队长熟,跟他们的几个小队长,还有一些队员,都很熟。”
“难怪了。”
楚菲菲这才明白,梁天舟先前为啥要自己迎上去,拉着常清明给自己离开打掩护。
梁天舟猜出了楚菲菲的心思,解释道:
“如果不是担心,常清明有可能认出你来,你就是跟我坐在一起,让他看到,也无大碍。毕竟他也不是去找你的。”
“好,不说他了。”楚菲菲转移了话题,说回正事,“你这次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梁天舟端起楚菲菲先就要了的茶壶,给楚菲菲的茶碗里续上,又给自己面前倒了一碗,喝了两口,润润嗓子。
其实就是在组织语言,“隐士”想知道邹平凡的工作做到哪一步了,而他也正想了解具体的情况。
拉着“隐士”这张虎皮,从楚菲菲口中打听邹平凡,问得再细,那也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