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邹平凡就接过去了:
“梁科长,你怀疑什么?”
何士昌被人炸死,跟他的情绪有什么联系?邹平凡想问的是这个,但他没有直接问出来,毕竟对方也没有这么明说。
“我是说,他在这之前,有没有觉得有人在针对他?比如担心、焦虑,或者出入很小心?”
梁天舟也及时绕了回来。
“至少我没看出来,他跟平常没什么不一样的。”邹平凡回答道。
邹副官回来,把他查到的情况,跟邹军长和梁科长汇报了。
根据门口岗亭的登记记录,何高参是上午十一点过五分,坐车从大门出去的。
邹副官还查出,给他开车的,是他手下另一个参谋。
他说另一个参谋,梁天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邹平凡立刻明白,邹副官的意思。
他已经知道,那个特高课安插的参谋,刚刚还在何士昌办公室接了他的电话呢。
那么,这件事,会不会是特高课安排的?何士昌以前跟特高课的青木课长走得很近,难道他们之间,又起了什么矛盾?
不然何士昌的坐车被人安防了炸弹,而偏偏经常给他开车的那个人,却没在车上?
这种猜测,他不方便在警察局的梁科长面前提及,怎么侦破这起案子,随他们去吧。
梁天舟却注意到,何士昌上午十一点多离开军营,可分局警察说的,接到报警时间,是中午一点左右。
这中间可有将近两个小时的间隔。
从军营出发,到案发地点,二十分钟的车程。何士昌在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呢?
“邹军长,能不能把何高参身边的人,叫来我们问几句话?”
梁天舟进一步要求道。
“可以。”
邹平凡又拿起电话,给何士昌办公室打了过去。
对方接听后,他直接命令道:“你马上跑步到我这里来一趟。”
邹平凡不想向梁天舟揭穿这个人的身份,但梁天舟自己提出要传讯他,邹平凡倒不妨也一起旁听旁听。
几分钟后,那个小参谋气喘吁吁地在门外叫“报告”。
“进来!警察局的梁科长,有话要问你,你如果知道什么,就个梁科长实话实说。”
“好的,军座。”
他站到梁天舟对面,等待讯问。
“你跟何高参多长时间了?”梁天舟问道。
“有几年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