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进来,就大声对着正在搬货的工人嚷道。
码头工人不知道来的是些什么人,凶神恶煞的。
有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这伙人说着:“我们是特高课便衣队的,有人举报,你们这仓库里藏有违禁物品,需要接受检查。”
话刚说完,就冲上去,掏出尖刀,一个包裹一个包裹地挑开,把里面的货物扯出来,然后掀到一边,又去挑下一个。
等码头经理赶来,面对一大堆已被损坏的包裹,叫苦不迭,急忙上去要制止:
“快停下!快住手!你们怎么能这么检查?”
那些人根本不听他的,继续挥刀。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码头经理喝问道。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是特高课便衣队的。有人揭发你们这里私藏违禁品。”
“你们有证件吗?”码头经理要看证件,也好给甘老大有个交代。
“我们人就是证件,我说搜哪就搜哪。”
仓库外,围了一堆搬运夫,看着码头经理,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些人就敢跟人拼命。
但码头经理知道来者不善,特高课他们可惹不起。
只有悄悄叫人去通知甘老大,他站在旁边,无力地看着那帮人肆意妄为。
等到那帮人觉得差不多了,停下来,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甘老大赶到时,早就不见了人。
接下来的几天,接二连三发生类似的事。要么是货物被砸坏,要么是人被一帮人无缘无故围殴,等甘老大赶来,只看到自己的兄弟倒在地上,货物杂乱散落着。
他们码头上人是不少,可是对方说是特高课便衣队,身上又都带着家伙,没有老大的命令,谁也不敢跟他们硬杠。
“帮主,再这么下去,兄弟们还怎么干活?得想个法子呀。”几位堂主在甘夑元面前,焦急地说道。
“他们这明明就是找茬,故意的,这是不给咱们留活路呀。”
“要不,找人去把那个母兮兮的穆向良收拾了?”
有人忍不下这口气,出主意道。
甘夑元看着手下兄弟们,使劲摇头。
“你们以为我不想收拾他?我们南头帮,什么时候吃过这种闷亏?
可是,这里现在是岛国人的天下,你们知道那穆向良是什么人吗?他就是岛国人!
别说收拾了他,就是对那帮无法无天的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