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点火发信号的人,不仅起到不打草惊蛇的效果,还可以引蛇出洞,一箭双雕。
黎培园收到陶元举的提议,跟当局一呈交,上面很快回复照准。
这一次黎处长没有背着贺定初,毕竟是总裁下达的指令,平时斗归斗,该合作还是要合作。他们都是久经官场历练的老政客,这点轻重还是有的。
“贺处长,局座虽然同意释放那个放火发信号的人,但我觉得不能这么轻易地放了。你看呢?”黎培园给贺定初打电话,谈到这个话题。
“我的意见也是,不能直接释放。这样内鬼知道了会起疑心。”贺定初表示赞同。
“人既然现在关在警察局,得警察局配合演一出戏。”
两个人一商量,定下一个捉鬼之计。
那个人被再次提审,在警察局的审讯室,坐卧不安。雾都警察局局长亲自审问。
“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哪里人?平时靠什么为生?”局长一边翻看卷宗,一边照惯例讯问。
“我叫冯贵。36岁,本地沙洲人,卖菜为生。”那人规规矩矩地回答。
警察局长转身问旁边的陪同警员:“这上面记录的作案过程,都给他确认过吧?”
“确认过,签了字的。”
“案件既然已经调查清楚,没有问题,就按规定办吧。”再对着冯贵:
”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吗?你竟然胆敢谋害总裁!”警察局长训斥道。
谋杀总裁?冯贵吓得浑身筛糠,连说“我不敢,真的不敢”,“我真的不晓得他们要搞这种事!”
“明明是你点起火堆给敌机报信,你还说不敢?真是胆大妄为!”
冯贵一连串摇头:“我没有给敌人报信,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呀!”
“如果总裁因为你引来敌机而被害,杀你一千回也不为过!”警察局长拍着桌子继续威慑。
“饶命啊饶命!”冯贵不停地叫喊,显然被吓着了。
警察局长见这家伙也是个怂蛋,没出息。又缓和了一些口气,说道:
“所幸那天总裁临时有事,没有按预定时间从你燃放信号的地方经过,算你小子走运。”
冯贵一听,对呀,我又不是故意的,我TM也是被人耍了!看起来还有转机。紧张的神情稍稍放松了些。
“可是,谋杀未遂,也是重罪!既然已经画押签字,等着把牢底坐穿吧。押下去!直接送渣公馆看守所。”
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