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塞恩叫出了亚伦的名字。
听到龙岭谷道内隐隐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闻者无不悚然,头皮发麻,谁也想像不到,素来刚毅的玄甲神兵是承受着怎样的痛苦才会如发出如此绝望的惨叫声?ωωw.
祖安色变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亚伦面色轻松轻描淡写般道:“如你所见。”
看着空荡荡的谷口,滚滚浓烟,刺鼻的硝烟,不用问也知道玄甲神兵此时正遭受着什么样的痛楚。
塞恩闻言,心中震撼,玄甲神兵族精锐竟被圣蒂罗曼军活活烧死在龙岭谷道中,不必细想,便能想到玄甲神兵烧焦的场景,他的眉头因为愤怒在脑间形成两道深深的沟壑:
“好狠的手段!”
说至此处,塞恩深吸口气:“玄甲神兵为我族遭此厄难,我岂能独自苟活?动手吧!”
他话音方落,但听得铿锵声四起,刹那间刀光纵横,两军剑拔弩张,空气中抖然间凝至冰点。
伏烈加河之上,阴风阵阵,波浪滔天,与蛮方的酷热形成鲜明对比,仿佛置身在两个世界一般。
泰达雷尔的战船之上,颇有几分慌乱,听得一声呼啸,众文武寻声望去,却是江西名将哥斯达驾着一艘舢板呼啸而来。
舢板虽不如战船那般富丽堂皇磅礴大气,但其船身低船体重禁得起风浪,比起华而不实的战船要稳健的多,且其极是迅捷,眨眼间便至战船下,将泰达雷尔及几员凛冬重臣接到船上,这才折回水寨。
泰达雷尔心下稍安,还军途中,忽得见前方水面上旌旗招展,兽族的龙旗飘飘扬扬,却是兽族水军自斜刺里穿插而出。
这支船队清一色的冲撞船,来势汹汹,有气如吞虎之势。
指挥官哥斯达见对方船队杀气冲天,若自己仓皇应战,估计不能敌,当即令军转舵奔水方向而行,又打令旗向岸上发求救信号。
事实上,不需要哥斯达发信号求救,阿伽门农早已发现水面上异动,派出大批船队去水面上接应,同时又派出轻骑沿江追击伺机救驾。
不过,阿伽门农船队起航的间隙,泰达雷尔船驾与兽族水军一前一后已行出数里之外。
泰达雷尔如众星捧月般在凛冬众臣的簇拥下面色阴沉紧紧盯着水面上的兽族水军,两军相距不过十丈开外,甚至能数得清对方战船上兽族水军的个数,
他何曾经历过这等阵势?船身因为水面上疾速行驶发生一阵晃动,惹得众臣不由得惊呼一声,急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