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虽然不大,却掷地有声,一时间殿上登时静了下来。
萨满见狼王又要说和两家,大脑飞速运转,干咳两声道:“圣蒂罗曼底蕴深厚,凛冬未必便吞得下去,我兽族得圣蒂罗曼中三城策应,若能径取圣蒂罗曼,则可与凛冬平分天下,有何不可?”
狼王朗声笑道:“圣蒂罗曼中三城真心降我兽族?依老夫看,三城降我兽族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三城不过是想借我兽族之名,弹压圣蒂罗曼,另其不敢枉动,他们不过是妄图作个土皇帝罢了。
否则依附兽族与依附圣蒂罗曼,又有什么区别?老夫敢保证,一旦圣蒂罗曼败亡,三城只会向势强的一方倒戈。”
狼王这番言辞有理有据,两边大臣纷纷点头,萨满亦知狼王所言不需,却仍不肯服输强自辩道:“饶是如此,兽族凛冬争圣蒂罗曼亦是五五之数,狼王又何必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狼王声色俱厉道:“本王所说,为兽族百年计,非是为兽族眼前计!”
萨满冷哼一声,正要发声反击,却突听兽王为二人说和道:“二位都是孤的肱骨之臣,都是为兽族谋划,又何必动怒?”
兽王眼看狼王、萨满又要骂起来,生怕口水溅自己一身,只得发声。
但萨满仍自愤愤不平,紧紧盯着狼王,方要开口还声,忽有人报,圣蒂罗曼使者求见。
闻听此报,殿内众臣无不错愕,面面相觑,显然对圣蒂罗曼使者来访相当意外。
狼王脸上红光润滑,褶子都舒缓了很多,不禁点头赞道:“赛勒裴斯那个女娃娃果然见的不俗,西北三城借我兽族之名反叛,她却肯躬身求和,大王当三思啊。”
兽王点了点头,显然颇为所动。
萨满却冷笑道:“大王,我可不敢苟同!圣蒂罗曼现下内忧外患,依咨之见,此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是怕我兽族出兵相向。
我兽族一日不出兵,就如圣剑悬于圣蒂罗曼项上,圣蒂罗曼如坐针毡,岂敢不派使者稳住我兽族?”
萨满所言亦不无道理,兽王对于他的话也似也非常认可,不理狼王的冷哼,询问般看着萨满。“那你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