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地看着他，薄穆寒居然会有这个耐心？

喉间异物感，眼角的酸涩亦是一瞬间。

因为……

她不再是三年前的那个她，三年婚姻，她努力了，放弃了，也已经不奢望了。

她只是轻轻一笑，然后把薄穆寒的手给推开，“薄穆寒，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做这些已经迟了吗？”

如果他能早一点，哪怕只是早一点点，她会满心欢喜，飞蛾扑火。

然而现在，她有的只是冷静。

他们之间，薄穆寒对她，不是因为爱情。

薄穆寒却不赞同她的说法，他抿唇接话，“我并不觉得还迟。林恩恩，之前我是因为片面，也没想过去了解你，更没有和你相处过。但是现在我……”

“现在你怎么样？你难道要告诉我，你发现了我的好，爱上了我，现在想跟我在一起？”

不等薄穆寒说完，林恩恩就已经轻笑着打断。

她这抹笑，看似是在嘲讽，实际上是释怀。

她已经不爱薄穆寒了——

薄穆寒沉默着，一时没有接话。

但他的沉默对于林恩恩来说，更像是在默认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