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
这样的急救方式,他意外,所以才会这么来问林恩恩。
“刚好你晕在我面前而已,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林恩恩将他身上的银针拔下,收好。
同时朝着男人丢话。
男人约莫五十岁左右,但保养得体,一身黑色的西装,看起来身份不凡。
林恩恩看出来了,但她可不受这些的影响。
她纯属是因为出手了,若不问问,看看,良心上过意不去罢了。
扎针,把脉。
尤其是在男人听到“把脉”这两个字后,他当即就吃惊起来:“小姑娘,你居然会中医?”
“会一点。”林恩恩淡淡的说,见男人还没有伸手,她索性抓起了男人的手,食指和中指便落在了男人的脉搏上。
相比较男人的意外,她并不觉得自己会医术是什么本事和骄傲的地方所在。
因为在父亲出事时,她这个做女儿的,没有帮到任何。
虽然父亲的死是林义堂他们夫妻所害,和她没有关系,可她却仍然遗憾,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