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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到林恩恩的次数，都不少。

甚至林恩恩成为了他梦中的常客。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他竟然全都记得。

曾经，他还在想，为什么他会对林恩恩的每个样子都那么清晰，可现在才察觉，梦里都有。

薄穆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可他现在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种感觉真的非常糟糕。

戚赫轩淡淡看着他，“承认吧，你就是喜欢她，也没有必要再别扭什么，况且几年之前的事情，你确定真的是林恩恩一手策划的吗？你曾经和她也是青梅竹马，你真的觉得，林恩恩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吗？”

薄穆寒脸色阴云密布，“她瞒着我有多么重身份，她真的将我当成自己人，我又怎么可能一个都不知道？”

言外之意，她既然可以瞒着他做这么多的事情，那完全也可以隐藏她的性格，林恩恩不是一个人，而是多个人，她有一千张面孔，薄穆寒从来不觉得他认识真正的林恩恩。

肆言：“……”

戚赫轩：“……”

这一刻，他们两个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像……的确又是这么个道理？

林恩恩好像从来就没有和薄穆寒交过心？

不然她为什么一件事情都没有和薄穆寒说？

一瞬间，他们两个好像又不敢劝了。

劝了之后呢？让薄穆寒确认他是真的喜欢上林恩恩了，然后展开追求，可林恩恩却从来没有和薄穆寒交过心，曾经的喜欢可能也是伪装的，然后薄穆寒一腔热血，却被林恩恩伤得体无完肤……

这一刻，两个人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肆言刚刚还要说的长篇大论全部被他咽进肚子。

薄穆寒烦躁地拿起桌上的杯子，但发觉里面是白开水的时候，他又烦躁地将其放下。

包厢内，突然就安静下来。

往常这里应该是歌舞喧嚣的，但现在……就像是在一个密闭的房间，安静的有点软很感到可怕。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薄穆寒突然起身，戚赫轩和肆言一同看向他。

“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