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哭了呢?”战宇寒心疼地给她擦眼泪。
“是不是肉烤得塞牙,不好吃?”陶渊也满眼疼惜。
林双摇摇头,咽声说道:“都不是。”
“都不是?”两个男人异口同声,“那你哭什么啊?”
“我觉得这样对嘉仪很不公平,”林双呜咽道,“她下落不明,我却在这里吃烤肉,我、我好难过。”
“这怎么能怪你?”战宇寒急忙说,“嘉仪出事,大家都不想。”
“这事怪我,”陶渊垂了头,神情凝重,“是我给她关心太少。”
“这也不能怪你,”战宇寒同情地看着陶渊,“你们毕竟到不了那种程度。”
“渊哥,”林双看着陶渊有些青郁的俊脸,“是不是让你去爱嘉仪,你真的很为难啊?”
“现在不是爱不爱的问题,”陶渊锁着眉心,“嘉仪怀孕了,这是我的责任,我没理由推脱。”
“但是.....”林双替陈嘉仪委屈,“你干嘛那么糊涂,不爱,就不要碰她啊?”
“都怪那次喝醉了,”陶渊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然后稀里糊涂就出了这件事,事后我对嘉仪说,我会和她结婚的,可是嘉仪知道我的心里......”
“咳咳!”战宇寒干咳了几声,陶渊就将后面的话咽下去了。
其实他本身也没打算说出来。
“其实嘉仪还是理解你的,”林双说,“她不想你为难,所以才自己一个人躲起来了。”
“这样我才更加自责,”陶渊说,“她要真是对我又哭又闹,我心里还舒服点。”
“眼下重要的还是找到嘉仪,”战宇寒说,“绝不能再让双儿当初的遭遇重演。”
“是啊,”陶渊说道,“嘉仪可不会像双儿那么幸运,可以遇见慕容天。”
林双沉默了。
以前的事情,她不想想。
“唉,”陶渊眼眶红红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要喝那么多酒,”林双拿过他的酒杯,“就像战宇寒上次劝我,酒精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可是我心里好难过,”陶渊声音有些呜咽,“感情的事,怎么会这么复杂?”M.
战宇寒叹了一口气,拍拍陶渊的肩膀,“兄弟,这事儿真得看开。”
“我知道,”陶渊向战宇寒涩笑,“我真是替双儿庆幸,当初你冒犯了她,让她含辛茹苦生下四个孩子,五年之后你们再相遇,居然能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