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有规矩了。”景舒冲她行了个点头礼,语气有些抱歉:“娘娘生的很是貌美,便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她取向是很正常的,但就是看着美女容易走不动道。
也不知为何?
丽妃被夸了,倒是腼腆地笑了。
“本宫不过常人之姿,当不得太孙妃夸赞,太孙妃才是花容月貌呢。”
景舒客气一笑,便开始喝茶吃瓜子不说话了。
丽妃倒是想和她搞好关系,想多说几句话的,但又怕唐突了,纠结了好半晌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世上多是无情汉。”张贵妃看着台上的戏曲,忽然道:“明明是张生抛弃了人家莺莺,却把错都赖莺莺头上,说人家是妖物。”
“这便也罢了,多年以后男已娶,女已嫁。
他偏又上门纠缠,还有脸难过,世人还夸赞他知错就改,情深?
难道,他没有想过,自己找上门去,别人的丈夫会怎么想?
元稹官当的好,诗、戏曲都写的非常好,就是当男人不怎么样。
期盼天下女子都能擦亮眼睛,离这样的男子远一点吧,怪晦气的。”
传说,莺莺传便是元稹的自传。
太子妃轻笑:“文人嘛,大差不差一个模样,李白还同人互换妾室呢。”
“哪个大文豪还没点风流韵事,当看个乐呵就是,张母妃何必当真。”
景舒默默赞同,文人们的风流八卦可比后世的言情小说刺激多了。
她曾经抱着文豪们的野史连熬三个通宵,差点猝死,可还想继续看。
这时,崔居兴走了过来,在石榴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后者脸色大变,连忙对景舒耳语了几句。
景舒眉毛一凝,为难地看向太子妃,有些坐立不安。
太子妃知道有事,便道:“去忙你的,这里不用你陪着。”
她得了话,才起身对张贵妃等人行晚辈礼告退。
后者虽然没有起身,但也皆坐着还礼了。M.
从席间出来,景舒才匆匆往御花园北边赶去。
她边走边问:“怎么回事,宫里狗最是温顺了,好端端的,它为什么会咬祁钰。”
崔居兴本来就是赶来的,头上的帽子都有些歪,他边走边扶道。
“太孙妃,现在二殿下已经不在御花园,已经回了东宫,奴婢们已经叫了太医,在医治了。”
景舒脚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