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孙氏叫了过去,好好地敲打了一番。
景舒可不知道后面的事儿,她从太子处回到自己院子后,便径直褪下衣裳,缩到被子里睡回笼觉去了。
所以,她当然不会知道孙氏从太子妃那出来时,眼睛是又红又肿,更加不知道朱瞻基已经马大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一脸阴沉地等她好半晌了。
等她睡饱了,午膳的时辰都早过了,她把雪白的纤手伸出帐中,沙哑着声音道:“石榴,水。”
朱瞻基那王八羔子昨晚实在是太粗鲁了,她嗓子到现在都还有些哑呢。
小巧的茶杯送到手里,她抬眼看去,却不是石榴的小手,而是一只骨节分明男人的手。
她心下一惊,连忙一骨碌坐了起来,拉开床帐后,果然瞧见了朱瞻基那张让人讨厌的脸。
景舒下了床,蹲身问安:“给太孙殿下问安,您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这大白天的,难不成要白日那啥吗?
“我不能过来吗?”朱瞻基阴阳怪气地反问,然后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晚上我会过来,自此以后,我日日都会来,直到你生下嫡子女为止。”
丢下这句话,男人便拂袖离去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景舒,还有兴高采烈的石榴。
她边扶着景舒穿衣裳,边叭叭地道:“太孙妃,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奴婢听说咱们从太子妃那里走后,太子妃娘娘就把孙嫔娘娘叫了过去。”
“奴婢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最后太子妃娘娘给两位太孙嫔都赐了避子药,说是按规矩,正妃有孕前,旁人不许有孕呢。”
怪不得朱瞻基脸色那么臭呢!
景舒若有所思,不过这也是正常,历史上也是胡皇后先生下长女,其他女人才陆续生孩子的。
老朱家确实有这个传统,正妻必须先生孩子,这也是为什么朱瞻基明明不愿意却不得不来她屋里歇息的原因。
毕竟,是药三分毒,他要是去孙氏那多了,那孙氏就得多喝几碗避子药,那玩意儿伤身着呢,他肯定舍不得给自己的心肝宝贝喝。
太子妃,属实对自己不错啊。
石榴还在那儿叭叭:“太孙妃,咱们可得抓紧点儿,孙嫔娘娘是个心眼多的,奴婢听说,她同太孙殿下,还未定呢,就已经那啥那啥了。”
“这礼还未成,她就宽衣解带丝毫不自重,这以后要是生了儿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呢。”
这时候程朱理学已经盛行,女子看自己的清白看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