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希望你也留在剑冢山之上。”
阿史那包转头过来看了那人一眼,自嘲一笑,说道:“这么说来,其实我并不是你那青梅竹**儿时的玩伴了?”
“你屡次接近我,只是受命于总司,为总司的阁老们提供一些监控的观点、结论。”
那人没有否认,只是小小的纠正了一句:“是‘观察’,不是‘监控’。你是摄提师,现在更是巡察使,不是总司的敌人。”
“你这几年,尤其是近半年,为郡司,为总司,为我翰国做出了极为卓越的贡献!这是谁也无法改变,更无法抹去的事实。”
阿史那包重新将目光投向几乎是漆黑一片的湖面,说道:“那得要看跟什么相比。如果跟摄提祖师的传承宝藏相比,或许我的那些贡献却又算不得上什么了。”
那人从大石头上站了起来,丝毫不顾忌形象的拍了拍自己的**,说道:“你急个什么?总司那么多人,就算你想登顶剑冢山,还轮不到你呢!”
那人说完,直接从石头上跳了下地。
几个围着头巾的“蛮族”迎了上去,非常默契的跟在那人的四周,将那人护卫在中间。
此时的庆典已经接近尾声了,那些领了圣山王族手印和塞里木头人印章的塞里木人,三五成群的往回走。
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意,就连脚步也轻快了好几分,甚至已经在讨论将在自己家的土地上要种一些什么东西,到时又能有什么样的收成了。
没过多久,另一个围着头巾的“蛮族”走到了大石头边上,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来,低声说了一句:“拉我上去!”
阿史那包站起身来,探身,架着那人的双臂,直接将那人放到了大石头上。
那人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剜了阿史那包一眼,嗔道:“你这是疯了吧?那么多人看着呢!”
阿史那包一**坐了下去,无所谓的说道:“他们绝大多数人既不认识你,也不认识我。我怕什么?”
看着阿史那包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样子,那人啐了一口,这才小心翼翼的在阿史那包的身边坐了下来。
阿史那包非常霸气的说了一句:“坐过来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然后他不等那人忸忸怩怩的做出进一步举动,便直接把他自己的**挪了过去。
“坐楼船一路北上,没有晕船吧?”
“没有。”
“有没有晒黑啊?让我看看。”
“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