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丁此时才反应过来。
咚咚咚!
没过多久,就隐约听到门外传来拳头锤击的沉重声响。
看来“看见”与“感知”还真是有根本性的区别的。
包丁反正也没有使用过练功房内的任何器械,便直接走到门口,拉开厚重的大门。
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沽了酒回来的老王。
“谁让你进练功房的?!还把门给锁上了?”老王的那神情看似是喝高了,有些口齿不清。
“王头,是我让丁子小兄弟使用我的配额时段的。”石实显然听到了动静,已经赶了过来,甚至还主动开口想为包丁解围,将事情揽上身。
“都**的不把你王爷当一回事了是吧?!”老王指着的自己的鼻尖,目光在包丁、石实之间扫着,嘴里喷着酒气,咒骂道:“都换来换去的,还要你王爷我,排什么班次时段?!”
包丁分明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眼中清明的眼神,知道对方只是借题发挥,至少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顺带着敲打一下石实。
没办法,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不敢不敢!”包丁躬着身子,低下头去,陪着笑脸,说道:“看来王哥平日里没事喜好小酌两杯。等丁子领了月薪,作东请王哥去附近下馆子。到时一定要赏脸啊!”
包丁的姿态放得如此之低,老王自然不好再发酒疯了。
然而戏要唱全套,老王爽快的答应了包丁的邀约,仍然是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了去三进院,把包丁、石实两人晾在原地。
“丁子,都怪我!”石实憋了半天,说出一句话来。
“我看老王平日里对新来的扈从没少‘发酒疯’吧?”包丁嘿嘿一笑,低声问道:“石哥的大人,在郡司的职位恐怕不低吧?不然,老王或许还懒得搭理你。”
“我家大人是天字铜牌摄提师,老王的大人是人字银牌摄提师,两位大人之间还差了一级。”石实与包丁颇为投契,倒是知无不言。
“人字银牌摄提师已经基本上不怎么需要扈从了,带着扈从有时还会成为大人们的累赘。所以老王这才算是在院子里养老了。”
原来老王是走了**运,他家大人晋了级。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事情已经说开了,并且答应了贿赂老王一桌酒席,包丁干脆拉着石实进了练功房。
“石哥,我实战经验少,想找你切磋一番,免得到时捱不过半年时间。”包丁开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