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兮又笑,“也是。”
洛君珩看了一下时钟,“时间不早了,洗个澡,睡觉。”
言兮看着自己还裹着绷带的脚,发愁,“可是我的脚不能碰到水,怎么办呢?要不你扶我进去,我用毛巾擦一擦?”
洛君珩将她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我给你擦。”
“可是,我怕你借机......惩罚我。”
言兮咬了咬唇。
洛君珩湛蓝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你觉得自己应该被惩罚吗?”
“不应该。”
言兮立马道:“我不是故意让自己受伤的。”
“我知道。”
洛君珩将人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用额头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低沉的声音透着蛊惑,“所以,轻轻惩罚一下就好。”
言兮:“......”
楼上对面房间,南颂和喻晋文刚一起洗完澡。
两个人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南颂躺在喻晋文腹肌上让他帮她吹着头发,不知想起什么,一脸坏笑,喻晋文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关掉了吹风机,手指穿过她的黑发,帮她按摩着头皮,问道:“是不是在想睿哥和叶教练?”
“嗯嗯嗯!”
南颂小鸡啄米地点头,“我一想到他们两个连‘喜欢’都拖拖拉拉这么多年才说出口的极其慢热的人凑到一起,我就想笑。你说他们这样的,上第一垒需要多久?”
喻晋文忽然有些惆怅,“放心吧,不会比咱们久的。”
“......”
南颂看了喻晋文一眼,忽然想起来,好像他们用的时间更久,都快相当于人家的两辈子了,实在没资格笑话别人。
“但咱们开始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停下啊。”
南颂努力为自己挽尊,“属于厚积薄发的类型。”
“对。”
喻晋文勾唇轻笑,凑过去在南颂的嘴角亲了一下,道:“我觉得睿哥也是厚积薄发的类型。以前他是钻进了死胡同里走不出来,现在既然出来了,又和叶教练明确了对彼此的心意,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憋着,搞不好速度会像火箭一样,一炮打响,而后便势不可挡了。”
南颂觉得他这几个词过于厉害了,“睿哥,会吗?”
“以我一个男性对正常男性的了解,会的。”
“那个,你要洗澡吗?”
叶蒂站在浴室门口,有些局促地问苏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