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两个孩子，言兮知道的不多，言渊也很少提及他们，但她知道，这些年来言渊为了他们耗费了极大的心力。

“他们怎么了？”

言渊神情中透露着无奈，但更多的是焦急，“大的那个趁我不在去黑市打地下拳赛，压了极重的彩头，赢是赢了，断了两根肋骨，在医院躺着养伤；小的那个，把人给捅了。”

言兮瞳孔一震，“死了人？”

“没有。”

言渊道：“她捅了伤她哥哥那人八十八刀，却都避开了致命处。警方介入调查，她却成了受害者，告那人侵犯她，且证据确凿，视频监控拍的清清楚楚，她完全是出于自卫。”

言兮静静地听着这一切。

等言渊说完，她一锤定音，“是她自导自演，让那个人落入了她的圈套，从加害人身份，变成了受害者。”

言渊苦笑一声，“对。”

“那么小的孩子，自我保护的意识，超乎常人。”

言兮如此评价。

言渊抬眸看着她，“姐，你不觉得，这么小的孩子，心机过重，城府过深了吗？”

言兮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看着弟弟眼中浓浓的忧愁，她问他，“我问你，他们长到这么大，有没有主动去欺负或者伤害过别人？”

言渊摇头，斩钉截铁，“没有。”

“那有没有真的伤过谁的性命？”

言渊摇头，“没有。”

言兮又问，“他们对你呢？有没有过不尊重，或者忤逆的行为？甚至试图伤害你？”

“没有。”

言渊蹙了下眉，“他们不会。”

“那就行了。说明你的教育很成功。”言兮轻轻一笑。

言渊却是惊讶地看着她，“姐......”

“你过来，我慢慢跟你说。”

言兮跟洛君珩打了个招呼，就带言渊到了书房，从言渊的手机里看到了宋凡和宋心的照片，宋凡跟小猴子差不多大，宋心则和哪吒年纪差不多，都到了青春期，少年英姿勃发。

宋凡的表情很冷，眼眶深邃，眼神中透着十足的冷漠，以及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和阴郁，看上去十分不近人情。

宋心则和她哥哥完全相反。

这是一个明艳的像花儿一样的女孩，模样和宋凡很像，同样深邃明亮的一双大眼睛，笑意盈盈，好似天地间所有的光亮和灵气都被这双眼睛给吸收进去了，像一只小精灵。

也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