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无论怎么杀他们,都杀不死似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连肖恩都没有想到,他们兄弟三人竟还能在东镇聚首。
只是昔日同生共死的兄弟,如今却是要刀兵相见的死敌。
他知道蓝聿和洛茵这次来,是冲着要他命来的,可是他又何尝想过要放过他们?
他们之间,注定......不死不休。
肖恩眯了眯眸,眼底青湛湛的,气氛沉寂半响,他问,“刺杀南颂,又失败了吗?”
此言一出,近卫心神一震,立马单膝跪了下去。
他还心存着侥幸,以为首领这几日沉浸在新得宝物的喜悦中,早已将这件事抛诸脑后,起码不会现在过问,没想到还是问了。
“首领恕罪。只差一点点,就得手了。”
“差一点?”
肖恩轻哼一声,身体朝近卫倾斜过来,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冰冷的气息将他瞬间冰冻住,近卫动都不敢动,一滴冷汗顺着额角淌下来。
“人还好端端地活着,你跟我说差一点。那么你告诉我,差的是哪一点?”
随着他的质问,近卫哪里还跪得住,由单膝跪地立马改成了双膝落地,俯下身子拼命叩头,“都是属下无能,首领恕罪,首领恕罪啊!”
头砰砰砰地磕在大理石砌成的台阶上,额角磕破了、出了血,都不敢停。
仿佛只要他一停下来,下一刻就会被拖出去喂狗。
肖恩慢慢坐回身体,靠在冰冷坚硬的龙椅上,看着笼中的鸟儿恹恹地趴在笼口,无论怎么逗都不再活跃,仿佛随时都会死在里面。
“够了。”
他沉沉开口,台阶上已经溅了不少血滴子,近卫战战兢兢地跪趴在那里,瑟瑟发抖,等着关于他生死的宣判。
就在他觉得自己大限将至之时,头顶上方忽然传来一声,“滚。”M.
近卫浑身控制不住地一抖,这才反应过来是要他滚,而不是要他死。
他一句话都不敢说,用衣袖擦了擦台阶上自己磕出来的血,麻溜地‘滚’了下去。
走出大殿之时,他满头满脸的血,吓得其他侍卫和保镖们心头发寒,却不敢多问一句,眼睁睁看着他走向一旁的水池子。
近卫就这样跳进了池子里,洗着一身的血污。
其它侍卫和保镖们不由站得更加笔直了些,生怕自己也成了那只倒霉鬼。
近卫洗着洗着,人便潜入了水中,在冰冷的池子里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