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给她买臭豆腐啊?就要吃,不吃就要咬我。没办法,我大半夜地跑出去给她买,实在没买到就捎了一块豆腐回家,想着自己动手吧。好不容易炸出来,人家又不吃了,闻着就想吐,然后又巴巴地看着我说,想吃串串。”
喻晋文和王平闻言,嘴角同时一抽。
两个人对视一眼,喻晋文提议道:“要不,我请个会做小吃的大厨来家里吧?”
王平点头,“我觉得可以。”
喻晋文本来觉得自己学着做就可以,但听老丈人和三哥这么一说,可能他学做菜的速度还赶不上媳妇口味变化的速度,还是请个大厨在家,心里踏实。
贺深道:“我现在还在持续学习中,怀孕期间、坐月子期间,是女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时候,她们不光要跟身体进行对抗,还要和心理进行对抗,这段时期我们可不能犯懒,得警醒着点,不然很容易被记仇,一辈子都难以翻身。”
他也是上了很多课,听了许多前车之鉴,总算是顺顺当当地走过来了。
喻晋文几乎是倒吸一口冷气,又开始紧张了。
“你们稍等,我先去吐一会儿。”
男人们在这边开大会,女人们则在餐桌旁开小会,边吃边聊着。
舒樱道:“你们别太紧张,心态一定要放松下来,每个人的身体状况都不一样,几个月而已,说快也快,定期去做检查,其他时间该吃吃该喝喝该买买。”
话题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购物上,又忽然聊起了八卦,越扯越远。
喻晋文吐完后回来,继续参与讨论。
南宁松心疼女婿,“行了,你别给自己这么大压力,这才刚开始,慢慢经历吧。你
M.们就牢记,‘感同身受’四个字,心思敏感些,别忽略她们的感受就行。”
贺深深以为然地点头,“说的正是。”
喻晋文和王平坐直身子,都有一种要奔赴战场打仗的感觉。
傅彧得知南颂怀孕之后,对喻晋文就生出了一种羡慕嫉妒恨的感觉,这家伙什么都赶在他的前头,一个电话打过去,他道:“我不管,我要当孩子干爸!”
先把这个名额占领了。
“什么干爸?”
南颂吃着车厘子,对着屏幕上的那张不要脸的大脸哼道:“我的孩子,跟苏音一个辈分,管你叫声哥就不错了,你运气好点能被叫声姐夫,叫干爸岔辈了。”
喻晋文忍不住勾起嘴角,占傅彧便宜这种事,他们两口子都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