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挂,南颂就在喻晋文怀里缓缓睁开了眼睛,“沈岩和林鹿要办婚礼了吗?”
“嗯。”喻晋文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道:“半个月后举行,让我们去港城。”
南颂看着前方,不禁眯了眯眼,“港城啊……”
喻晋文与她心意相通,知道她在想什么,“宋西目前也在港城,你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找她去算算总账了?”
“是啊。”
南颂眼眸生冷,“她大概也是迫不及待等着我过去呢。在港城守株待兔地等着我。”
喻晋文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要不我们……”
“婚礼是一定要去的。”
南颂知道他想说什么,转过身面对着他,一脸坚毅,“港城,也是一定要去的。我和宋西之间,既是宿敌,迟早会有这一战。她既然是肖恩的前锋,那我便要折断肖恩的羽翼。港城是宋西的地盘,她想要守株待兔瓮中捉鳖,可我既不是兔也不是鳖,我是狼。我会一口一口的,咬断她的脖子!”
灯光映着南颂白瓷一般晶莹剔透的面容,她脸上不动声色,甚至没有多少温度,可喻晋文感受到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
就好像过往的很多时间,每当他濒临死亡,在生死边缘徘徊挣扎的时候,他眼前就会出现她的面容,她会从容坚定的告诉他——
“别怕,有我在。”
只要在她身边,他就会有一种无比安心的感觉,南颂,其实是他安全感的来源。
但他更加希望,现在以及以后的时时刻刻,他都会成为她的依赖,能够带给她安全感。
泡完澡回到房间,南颂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虽然很累了,但她还是那个精致的猪猪女孩,让喻晋文给她涂身体乳。
喻晋文没得办法,只得遵命。
他按照她的吩咐,去柜子里拿了一瓶玫瑰香味的身体乳,挤在手心,然后给她往身上涂抹着,按捏到她小腿的时候,南颂觉得痒得很,忍不住发出一阵轻笑,两个人闹成一团。M.
眼看着又是要擦枪走火,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每次都能这么不合时宜打断的,定是混账**!
喻晋文黑着脸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上“傅彧”的名字,心里冷哼一声。
果然是混账**。
没有对沈岩时的好声气,喻晋文对傅彧相当没有耐心,“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瞧你这人,我的事什么时候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