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么了?我们现在又没有什么关系,怎么的,他还担心我给他戴绿帽子啊?我和师兄清清白白,没有一点逾矩,他要是心里过不去那是他的事,我才不管。”
说着,就低头吃面。
南颂和喻晋文对视一眼,没想到这两个人能僵持到这会儿,也不知道舅舅一天天的在干嘛。
现在还没把人哄回去,这眼看着就快要……红杏出墙了。
贺晓雯说起自己的新工作,倒是挺有兴致。
她说她现在已经渐渐能上手配一些小角色了,虽然没有几句台词,但万事开头难,师兄和导演都夸她的音色好,也有配音这方面的天赋,好好培养一下能成,贺晓雯到底还是有一些底子,上手也快,但想在一行站稳脚跟,还是得下苦功夫才行,投机取巧是要不得的,得把功课慢慢补回来。
“熟能成巧,既有天分,又有机会,为什么不努力一点呢?”
贺晓雯笑着对南颂道:“虽然我现在赚钱不多,但每天都有钱赚,自己赚钱自己花,能够自己养活自己,不用看别人脸色的日子太舒爽了!我还真是有点上瘾。我跟你说哦,那天王平还来酒店找我来着,问我准备什么时候回家,我说我不回去了,他那脸色……着实有点难看,我都怕他打我。”
“打你哪儿?”南颂促狭地看向她身后,“屁~股啊。”
“去!”
贺晓雯拿起沙发靠枕朝她丢过去,不禁往书房的方向瞥去,好在喻晋文没有听到,但也臊得她小脸通红,上次的事情搞得太狼狈,王平那个不干人事的,把她的底~裤都给扒光了,简直过分!ωωw.
南颂轻笑着,“原来舅舅去找过你,我以为你俩到现在还没见面呢。”
“见与不见的,也没什么区别。”
贺晓雯低了低头,眼睛里划过一丝失落,“小颂,你今天说我是对的,我以前确实是个花瓶,人家把我娶回家,就是个摆设,娶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贺小姐’这个身份。可真正走出去我才知道,什么贺小姐,不过就是一个空壳,你如果没有真材实料,是得不到别人尊重的。有些人哪怕表面对你客客气气的,背后也在嚼你的舌根,说我命好,会投胎,除此之外一无是处,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南颂不屑道:“命好怎么了,投胎也是个技术活。他们倒是想有这个命,有吗?”
贺晓雯笑了下,“咱俩还不一样,你是真有本事,能够凭实力堵住那些人的嘴,我嘛,进阶之路还长着呢。不过我也没什么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