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就好了,她宁愿她的人生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父母健在,全家安康。
每个人都是开开心心的,幸福快乐的样子。
只可惜时间从来一刻不停,人也只能往前看,努力过好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珍惜自己所爱的,和爱自己的人。
*
已经是黎明时分了,天光破晓。
喻晋文又失眠了,几乎一夜没睡,手里攥着从南颂那里要来的簪子,满脑子想的,思的念的,都是她。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以前只觉得这些文人墨客写的都是些酸诗,可如今,也轮到自己饱尝相思之苦了。
方能明白,当时写这诗的人,怀着怎样的一种心情。
睡不着,索性起来。
喻晋文进洗手间洗了把脸,打开台灯,从抽屉中拿出了南颂送他的那枚玫瑰印章。
他细细地摩挲着底部“喻晋文印”四字,忽然萌生一种想要给南颂写信的冲动。
他怎么想的,就怎么做了。
展开信纸,拧开钢笔,借着台灯微黄的灯光,缓缓落下笔。
一封信写起来,便停不下了,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说……
写着写着,不知不觉天亮了。
信的最后,他在右下角一笔一划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在玫瑰印章底部哈了一口气,将其重重地盖在自己的名字上。
他提唇轻轻笑了下,而后将信纸折起来,塞进了信封里。
—
随着贺深尾音的结束,吉他和钢琴的声音也悠悠然,戛然而止。
南颂沉浸其中,半响没回过神来,有种没听够的感觉。
“没听够啊,能不能再来一遍?”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央求着。
洛君珩完全不给她这个希望,直接将钢琴盖扣上了,神情淡淡:“再弹下去,老头子就该出来骂人了。”
南颂道:“反正大爸不会骂我。”
要骂也是骂他们。
贺深将吉他放下,闻言抬手在南颂脑门上轻敲
一下,“不许恃宠而骄。”
“真好听。”
南颂觉得自己还没从美妙的音乐中挣扎出来,“都是一个妈生的,我怎么就是个音痴呢?乐器学不会也就罢了,连歌我都唱不好。”
每次听哥哥们玩音乐玩的这么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