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放开她。”
正在打闹的南颂和权夜骞齐齐抬起头来看着喻晋文。
权夜骞看着喻晋文铁青的面容,和隐忍的情绪,心中觉得好笑,指着自己,明知故问,“你是在跟我说话?”
“我要你放开她。”喻晋文咬着后槽牙,重复了一遍。
权夜骞啧了一声,“我这人啊,天生叛逆,别人越不想让我干的事,我就越要干。你要我放开她,我偏不放。她又不是你老婆了,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喻晋文眼睛危险地眯起来,忍无可忍地上前一步,准备揍人了。
“喻晋文。”南颂淡淡开口,喊住了他的脚步,“你家不住太平洋,我的闲事也轮不到你来管。”
她竟然说他管不着她?!
喻晋文只觉得像是被她当胸一剑,刺穿了心肺,肝肠寸断。
他强压心中的怒火,隐忍着情绪问她,“这个男人是谁?你的旧情人吗?”
她刚跟白鹿予吃完饭、拍完照,转头又和另一个男人勾肩搭背……这男人那男人,她身边怎么这么多男人?!
南颂太阳穴的地方像是被猛地弹了一下。
他在质问她?他有什么权利跟立场质问她?
南颂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又可气又可笑,每当她对他的心有那么一点松动的时候,他就能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她生气,这真是喻晋文最大的本事了。
“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有念念不忘的旧情人的。我没你那么多情,你也用不着以己度人。”
南颂冷冷怼了他一句,又道:“不管他是什么人,总归是我的人,跟你没关系。”
说着,她也抬手揽过权夜骞的腰,“我们走。”
权夜骞看着喻晋文**一样的表情,简直想仰天长笑三千声,他家小六有出息了,如今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喻晋文看着她揽着另一个男人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胸腔里闷了一口浊气,沉沉地喊了一声,“南颂!”
南颂停了停脚步,转过头来看着他,但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哦,有件事差点忘说了。把你的人带回去,别再让人跟着我,你也不许再跟着我。”
他一直派人跟着她,真当她不知道呢,只不过懒得理他罢了。
她不是不领情,而是真心觉得没必要。
毕竟,她真正需要他保护,需要他呵护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
上了车,南颂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