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想事的谷雨,抬眼瞥见赵子衿递过来的茶水,神情明显的愣了一下。
“看你样子很是疲惫的样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赵子衿将茶杯搁在了一旁的矮几上,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极为关切的询问道。
面对赵子衿的询问,谷雨哀愁不已的叹了口气,忍不住的问道。
“我这才几天不在,师娘怎么就病成这样子了?”
听着这话,赵子衿以为是谷雨在责备自己没有照顾好师娘,慌忙的解释道。
“前几天师娘偶然风寒,我准备让郎中过来瞧瞧的。”
“可是师娘说只是夜里着凉而已,没有什么大碍,没有必要紧张。”
“我见师娘如此坚持,只好让人抓了几副风寒药给师娘熬了。”
“可是那知今日却是突然加重卧床不起,我这才匆忙的将郎中给请了过来。”
原本谷雨的本意就不是要责怪赵子衿,听到她自我责备的口气,这才发现刚刚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妥。
于是连忙抬手轻轻握住了赵子衿的双手,缓缓的问道:“子衿,你知道郎中怎么说吗?”
刚刚也曾说过,郎中根本就没有跟赵子衿说实话,那怕他心里有所怀疑,她也不敢肯定。
“谷雨,郎中怎么说?”赵子衿连忙问道。
谷雨叹气一声,神情不自主的有些伤悲起来。
赵子衿一见,心里更是有些慌了:“谷雨,郎中怎么说啊。”
刚刚谷雨并没有说自己询问郎中之事,因此当他反问赵子衿说郎中怎么说时,赵子衿也根本没有觉得那里有不妥,只是着急的询问着金宝师**情况。
此时,谷雨不禁开始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赵子衿说金宝师**病情。
他看得出来,这些年来两人情同母女,相互之间都是有真感情的。
或许赵子衿也正如他一样,因为长辈关爱的缺失,将这份感情都寄托在金宝师**身上。
“子衿,我刚刚回来时就撞见小童送郎中出门,于是将郎中请了会来问了一问。”
等了些许时间,谷雨还是将刚刚回来撞见的那一幕说了出来。
“郎中说…”
说到这里时,谷雨对声音明显有些哽咽起来。
“郎中说师娘即将命不久矣。”
“你说什么?”听闻谷雨之言,赵子衿一脸惊骇不已的立了起来。
早前送郎中出门时,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