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暗两柄利剑,用在不同的地方,会产生截然不同的结果。
只要根据他们的性格,在特定的事情上使用,那么便是一柄足以助他楚逸披荆斩棘的神兵利器。
在这一刻,楚逸心中也不由的开始感激燕王。
若非燕王睚眦必报的性格,否则张泽还真就不一定铁了心投效于他。
“可是臣有什么说的不对?”
楚逸的笑声,引起了张泽的惊疑,他小心的问道。
“本皇是笑你虽智计深远,但却不通**。”
楚逸淡淡的说道:“张泽可知,对政客来说,只要有必要,他们的嘴可以比那茅房里的粪便还臭?”
楚逸的话,引得众人皆惊。
要知道,楚逸自己都承认,他是一个政客,而以他的身份却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要说在场唯一还能保持淡然的,也就剩下一个张翰,他笑嘻嘻的说道:“太上皇说的不错,允诺只是允诺,谁规定就一定要履行了?”
“真到了那个时候,随便编造他一个理由,不都可以轻易的拖燕王个三年五载?”
“等三年五载一过,朝廷恢复了元气,谁还理会燕王在那叽叽歪歪?”
张泽皱眉道:“但以燕王的性子,若太上皇如此诓骗他,怕他不会善罢甘休啊。”
“不善罢甘休又能如何?”
张翰冷笑道:“木已成舟,他难道还能巴巴的跑到这居庸关来,将那些犬戎人的尸骨都挖出来,然后让那堆骨头架子继续攻掠我大夏,给朝廷制造威胁吗?”
“届时,他就算是跳脚跳到天上,又能如何?”
张翰的话,让张泽眉头紧皱,一脸嫌弃的从他身边走开,仿佛根本不屑与这货为伍一般。
对此,张翰只是满不在乎的轻笑了一声,然后便对楚逸拱手道:“太上皇,眼下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东胡人,能否如此听话,配合您行事呢?”
楚逸双眼一凝,深深的看了张翰一眼,感叹道:“知我者,唯翰你一人尔。”
张翰说的没错,东胡人能否乖乖配合行事,实则这也是楚逸心中最大的忧患。
虽然他用甜言蜜语外加大饼成功忽悠瘸了丘安博,但他毕竟是东胡的二皇子,且同样野心勃勃,而东胡内部的情况也是错综复杂。
事情,真就未必会如他所期盼那般顺利。
而就在这时,东胡的帅帐内,丘安博端坐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