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黎看着她,只是笑笑。
“我和简黎说会儿话去,你们商量着看要不要做个早饭什么的,大家都还饿着肚子呢。”
容瑾肆坐在沙发上,闷声说道:“我回来的时候买了早饭,只不过只有我和简黎两个人的,至于你们的……”
唐悦给容瑾年使了个眼色。
容瑾年道:“我和知知出去一趟。”
唐悦拉着简黎回了卧室,苏知知和容瑾年也出去了,只留下容瑾肆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冒着热气的早饭,脸上神情变幻莫测。
卧室里,唐悦拉着简黎坐到了沙发上。
“黎黎,他怎么了?”
简黎抬手蒙住了脸,指尖抓了抓头发,良久才说道:“我也不知道,他的记忆好像和我们的不一样。”
“什么意思?”
“他说昨天晚上他是被朋友叫过去聚了聚,走之前还和我打了电话,并且叮嘱我喝了酒,让瑾年送我回家。可是、可是……”
“可是昨晚,你想喝酒,容瑾肆还阻止你喝酒了,对吗?”
简黎将手放了下来,看着唐悦,一脸的无助。
“唐悦,我现在怀疑,他的记忆被人篡改了。”
“被容依瓷?”
简黎被她问的僵了一瞬。M.
她心中有一个答案,但是她不能说,所以她只能顺着棠樾的话点了点头。
“其实,是不是她我自己也不敢肯定。我们昨晚猜出了是她把阿肆带走的,但是找了一宿,也没有找到他们的痕迹。难道真的是我们猜错了?并不是容依瓷下的手?”
简黎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不知为何,唐悦对容依瓷参与了这件事,有种莫名的坚信。
“容依瓷有没有出手尚且保留疑问,但是阿肆的记忆出现问题,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唐悦微微皱起了眉头,“你打算怎么做?”
简黎闭了闭眼睛,目光看着前方,“我想带他去做个检查。”
简黎和唐悦下来的时候,苏知知和容瑾年也从外面回来了。
一回来,苏知知就不给容瑾肆好脸色看,连带着看容瑾年也是哪儿哪儿不顺眼。
男人果然都信不得,自己晚上去偷吃了,让黎黎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他竟然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甚至一问三不知?!
简直无耻!!
“知知,先吃饭吧,这件事一会儿再说。”
苏知知一脸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