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颂问。
那人满眼恐惧,摇头。
“虽不说见血封喉,却也是要人命的,三个时辰,只要三个时辰,你的心脏、脾肺、大肠小肠,还有肝肾都会坏掉,直致融化、”
随从脸色刷白,跪下结结巴巴道:“大人想问什么就问,小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信。”
“这个药,是你家主子给顾大奶奶吃的吗?”
随从点头:“不错,是我家主子亲自研制的药丸,吃了能安眠醒脑,还能调养内里。”
“这上面有毒。”默言平静道。
“不可能,这药丸不会有毒。”随从还在狡辩,秦承颂不耐烦道:“拖下去关柴房里。”那人急了,关柴房?那他吞的毒药怎么办?只有两个时辰可活啊。
“我家爷给药时也没说有何作用,只说能调内,”随从大急,落在奏承颂手里,会生不如死呀,据说有不少铮铮硬骨的人进了召狱后脱掉一身皮还没能出来,最后皮肉都剐干净了,人出来了,却只剩下一口气在苟延残喘。
“想清楚点,还是内调吗?”秦承颂冷笑地说道。
说着,秦承颂手指点在他的软腰上,他痛得一声响彻上空的喊叫。
“我说我说,别再点了。”
“药确实是换过了,是小的换给春兰姑**,由春兰姑娘把没毒的药偷偷拿出来,再给顾大奶奶吃有毒的。”
春兰:“你胡说,我没有,我并不知道这个药是有毒的。”
“你怎不知?我分明就告诉过你。”随从道。
“不,我没有,我自小就在大奶奶身边,服侍她这么多年,大奶奶就是奴婢的主子奴婢的命,奴婢有什么理由背叛她?”
“什么理由?自然是想给我家爷当小夫人。”随从不屑地冷笑道。
春兰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我……我没有。”
随从一把捉住她的手,撸起衣袖:“看,这就是爷给你的,这镯子可不是你一个小小丫环能戴得起的。”
证据都有了。
“春兰,你还要狡辩吗?如今顾谨言已经死了,但她的魂魄还未散去,你就不怕她晚上去找你吗?”顾默言道。
春兰吓得抱胸缩颈,四处张望:“不……不会的,没有鬼,没有鬼。”
“既然不相信有鬼,你在害怕什么?顾谨言十分记仇,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你看我只是不想给姐夫当妾,她就把姐夫的死归咎到我身上,恨不能抽我的筋扒我的皮,你说若她知道是你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