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被逼的……”
“皇上!”徐太傅跪倒在地:“皇上不能再纵容秦大人了,他活阎罗的名声可是累累白骨堆积起来的,多少冤假错案啊……”
“太傅!”皇帝抚额:“言重了。”
徐太傅叩首不起:“皇上,皇上啊,您要为太子殿下伸冤啊。”
忠义侯府,默言累得摊坐在软椅里,秦承颂好笑道:“让你逞强,累了吧。”
一边端来了热水,蹲下亲自为默言洗脚。
默言有脚有点肿,白白胖胖的,但于他而言也是一掌大,小巧可爱。
水温正好,微烫,默言担心有妊娠高血压,不敢泡太热的水。
脚被热水包裹着,秦承颂轻轻捏着足底,他懂穴位,疲惫感顿消。
“阿颂,阿颂……”冷盛昱突然闯进来,一脸急切,待看到这一幕立即背转过去,耳根都红了,捂着眼道:“你们……你们这是在干啥?”
秦承颂没觉得不自在,懒条斯理道:“给娘子洗脚啊?正如你看见的。”
“可是……”猝不及防塞了一嘴狗粮,冷盛昱无奈道:“出事了,你还这么悠闲。”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景乾如何了?”默言心中打鼓。
“他没事,是你们夫妻,徐太傅以死相逼,非让父皇治阿颂的罪。”
查出许侍郎死于非命,但与太子无关,所以就要治秦承颂的罪?什么逻辑?
秦承颂冷着脸道:“难道圣上同意了?要治我的罪?”
“父皇也为难吧,太子最近声名受损太严重,想为他挽回一些吧。”冷盛诩道。
这就是帝王心术,秦承颂是皇帝的人,忠于皇帝,许多不能明面上办的都由他私下办了,皇帝顾及自己的名声,秦承颂却成了杀神,活阎罗,祸都让他背了,为了安抚其他大臣,还要挨板子,什么世道。
默言怒不可遏,夺了秦承颂手中的毛巾胡乱擦了几下,就要站起来,秦承颂无奈,拦腰将她抱起,放自己腿上,用毛巾细细擦干脚上的水,然后穿祙穿鞋:“地上湿,小心滑。”
冷盛昱皱眉:“我说话你听见没?真的很急,再不想法子,一会子圣旨就要下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秦承颂轻描淡写,根本没当一回事。
而圣旨接踵而至,福公公见诩亲王在,微愣,笑着一甩拂尘:“贵妃娘娘才说要寻王爷一块儿午膳,正寻不着人呢,原来王爷来了侯府啊。”
冷盛昱听他话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