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焦了一缕,手上也有个大燎泡,干完事才记得痛,一边往外走一边查看伤处,不留神撞上一堵墙,愕然抬头,人被扶住,撞进一双清澈而又担忧的朗目中:“你……怎样?伤哪了?”
“你几时回的?”刚才只顾着救人,忘了着急了,这会子看到正主,象就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没了支撑,歪到他怀里,秦承颂急了,两手一抄将人抱起就跑。
“喂,喂,你娘她……侯夫人她……”
“她有你就够了,我又不是大夫。”秦承颂一跑小跑,怀里的人太瘦,抱她就跟抱颗大白菜一样清松,只是让她知道被形容成大白菜,估计会翻脸。
到了芜湖院,默言被放在躺椅里,男人一脸焦急地团团转:“你的药呢?我给你上药,得先清洗吧,你看看你,脸象花猫,手上这么大块伤,怎么不先给自己处理?”
春喜看把人抱回来的架式就脚软了,吓得快站不起来,救火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小香儿推她:“快去拿药,少夫人箱子里的药都用完了。”
“伤哪儿了?怎么还抱回来的?”春喜快哭了,转了两圈才想起药在何处,哆哆索索去拿药,里屋秦承颂已经在吼,她连跑连爬地把药送进来,却见默言正含笑看着秦承颂,那眼神象在逗发脾气的小孩儿。
“没多大事,一点小伤而已,涂涂药就好了,我没那么娇气。”
“顾默言我告诉你,以后遇见这种事,能躲多远躲多远,别象个拼命三娘样往前冲,你就算送了命,她也不会感激你,不值当。”秦承颂严正告诫。
“我又不要她的感激。”默言嘟嚷。
“那你还往前冲?”
“因为那是你娘啊?你的亲娘。”
他涂药的手一哆索。
沉默不语。
好半响才哑声道:“她从来就没当我是她的亲儿子,我宁愿,没有这样的亲娘。”
正好上完药,默言坐起,拉他的手:“爹娘是上天给的,由不得咱们选择,福气好,就是好爹娘,福气不好,就是这样的,不过,不管是好还是坏的,他们都是把咱们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人,尤其是作**那个,生下咱们,是要拿半条命换的,她怎么待你是她的事,是她不会做娘亲,但怎么待她是你的事,做个好儿子,或者,尽量让自己将来不留遗憾,等自己儿孙满堂时,不被子孙被拿话挤兑,能挺直腰杆说,我尽心尽责了,问心无愧,如此,才不枉母子一场缘。”
“你那是愚孝。”秦承颂白她一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