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睡了一觉,顾谨言感觉人轻爽多了,没多想,接过药碗喝了,起身朝外走,春兰道:“奶奶不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我睡了多久?感觉好长好长时间,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谨言喃喃道。
“没多久,一个多时辰。”春兰难过道,就这一个多时辰对顾谨言来说,也是奢侈的。
顾谨言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这是哪儿?”
“是忠义侯府!”春兰道。
顾谨言大惊:“景乾呢?我怎么会睡着了?”急急地往外跑,天好撞见默言焦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心虚地不敢望她。
“是不是景乾出了什么事?”顾谨言冲过来道。
“没有,没有。”默言拉住谨言的手:“姐,你病了,精神衰弱,你需要治病。”
“我没病。”顾谨言甩开默言:“快说,景乾呢?你说让我等等,都一个多时辰了,他为何还没有回来?”
“他回来了,又出去了,还找到了案子的重要证据。”默言道。
“他去查什么案子?这么小的年纪,遇到危险怎么办?”谨言大怒:“是不是你拾掇的?他最听你的,肯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