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姑娘也是扫把星,一直骂如果陈家没娶大姑娘,大少爷就还会好好儿的,大姑娘快疯了,每天活在自责,内疚,怨恨中,加之景乾少爷又不听话,不肯好好念书,一心只想习武,大姑奶奶是焦头烂额啊。她整宿整宿不睡觉,常常睁着眼睛望着帐顶,一看就是一整夜,以前多新鲜水灵的一个人啊,你看看她现在,折磨得快不**形了,以前大姑娘是在温柔不过的了,现在呢,动不动就发脾气,有时会对着天大喊大叫,你心疼二姑娘,我就不心疼大奶奶吗?”
春喜竟说不出话来。
“让她睡一觉也好,你说,二姑娘真能给大姑娘诊治吗?”春兰问道。
“能,二姑娘医术高得很,东街的中毒案,若不是有二姑娘,那些人哪好得这么快?”
默言正给谨言诊脉,顾谨言有严重的精神衰弱症,还有中度抑郁症,难怪以前那么疼爱自己的姐姐会动不动就打人,她也正在遭受病痛折磨啊。
再继续让她在陈国公府呆下去,病情只会越来越严重,还可能有性命之忧。
没多久景乾回来了,一脸兴奋:“小姨,小姨,我立功啦。”
默言忙从客房出来,让他小声,景乾向屋里望了眼:“里面是谁啊?”
“来,你跟我过来。”默言将他带到正屋:“说说,你立什么功啦?”
“找到了那个伙计家里。”景乾道:“你知道吗?他老娘是个瘫子,还有个哑巴妹妹,家里可谓穿得叮光响,却多了一百两银子,你看,象他那种人,赚一年也未必能有一百两吧,突然就多出来了,肯定有人买通他制造事件。”
“还有啊,我还找到了这个。”景乾拿出一物来。
“这好象是个标记?”默言道。
“萧家的,上回萧三让人绑架我,那几个人外头穿着普通衣服,内里却是萧家护院的衣服,他们腰间有这个标牌,这是我在伙计家的角落灰堆里找到的。”
默言好笑道:“你觉得是萧家人在背后搞的鬼?但如果真是萧家人,他们会把这么重要的证据留在伙计家吗?”
景乾不服气的噘嘴:“那可说不定,伙计跟萧家人熟,不小心掉在那里的呢?”
默言正色道:“景乾,办案是件很严肃的事,就算再恨一个人,也不能栽脏知道吗?栽脏也是一种犯罪。”
景乾扔了那标记,仍是不服气:“可我觉得萧家人嫌疑很大。”
“那你说,这标记是……”
“是我上次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