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本郡主杀不了你。”
默言笑道:“郡主的脖子够结实的话,大可以再试一试。”
“你——”宁阳下意识摸脖子,那个男人对自己无情冷酷得象个凶煞,以前他也是这般,对所有人都冷淡得很,宁阳以为他就是那性子,所以不太介怀,可她错了,他不是,他也有温柔深情的一面,只是他的温柔与深情,只给了顾默言,这个见第一面就让人生出嫉恨,在宁阳看来矫揉造作之极的**女人。
“你以为,秦承颂真会为了你杀我吗?好笑。”宁阳冷笑道:“他不过是做样子给你看。我是大梁朝堂堂一品郡主,杀你不用偿命,而他,真敢杀我,那就是灭门的大罪,别看皇上宠他,再宠,皇上首先维护的还是皇室尊严,皇室,天下最尊贵的家族,既便是秦承颂,也只是皇室的一条狗,狗偶尔对主人叫两声,主人只当调节气氛,真敢上口咬,绝对打死的命。”
如此的得意又嚣张,默言虽恨,却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理。
不禁为她鼓掌叫好:“殿下说得太对了,妾竟无言反驳。”
“你是不知道,大爷拧郡主脖子时妾有多害怕,怕他劲道没拿捏好,真把你给掐死了怎么办?皇上首先降罪的就是妾啊,我还年轻,为这个死了太不划算了。”默言由衷道。
宁阳愕然。
“不过呢。”默言摸着自己细白的脖颈摇头:“掐脖子的滋味应该很不好受吧,当时郡主殿下的脸都紫胀了,尿都快吓出来了吧,濒死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很过瘾?”
“你——”宁阳成功地被顾默言激怒,一拍桌子要站起,扯动伤处痛得呲牙咧嘴:“来人——”
“别来人了,有意思吗?从见第一面起到现在,几个回合了?胜负结果如何还不清楚吗,郡主嫌身上哪处太过完好了,需要流点血受点伤?还是再多缠快白纱布更时尚?”
宁阳的脸色由青转紫,但她很快又笑了起来:“你说得不错,以前是本郡主小看你了,所以,本郡主改变了策略,比如说,让你多年未见的顾二太太登门造访,是不是很感动啊?再比如说,与你的亲堂妹共侍一夫,会不会很欢乐?想想你将来的日子,同是顾家嫡女,却要被小几岁的堂妹当成奴仆呼来喝去,真的很开心啊。”
原来又是她在搞鬼。
默言不以为意:“那又如何?至少是自家妹妹,妾心甘情愿,反正秦承颂是要娶妻成婚的,与其在你这个笨蛋郡主跟前低声下气,不如是自家人。”
“你就嘴硬吧。”宁阳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