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搬出去。”
“你……”侯夫人气得跳脚,指着默言:“为了这个女人,你一再顶撞为娘,当初可是这个女人让你在全京城丢尽脸面,她不喜欢你,瞧不上你,宁愿与人私奔也不愿嫁你。”
“她才进府一天,就搅得府里乌言障气,蓉娘死了你可知道?中草乌毒死的,整个府里,只从她屋里找到草乌。”
“她不可能杀蓉娘。”秦承颂肯定道。
默言还准备怎么据理反驳侯夫人,哪知,根本不用,不由定定地望着头顶的男人。
“不论如何,她私藏毒药嫌疑最大,还有,避子汤不可不喝。”侯夫人道。
秦承颂却不再理她,抱着默言进了屋。
“夫人……”虞妈妈凑近道:“这才进门一天,就把大爷迷得五迷三道的,这以后……”
侯夫人捂住胸口:“你瞧她方才那狐媚样儿,不行,阿颂身边不能留这样的人。”
“此事急不得,大爷吃软不吃硬,您看顾氏一撒娇,大爷就没辙,大爷吃她这一套,您得换个法子。”虞妈妈道。
“这个逆子,一说急了就要搬出去,他可是侯府的嫡长子,真搬出去,这个家还还不得散了?外面人会怎么说?”
“先回去吧。”虞妈妈扶着侯夫人离开。
“别哭了。”秦承颂将默言放在床上,略显不耐。
默言抽噎着:“你……你为何信我?”
秦承颂白她一眼,冷哼:“对着我牙尖嘴利本事得很,怎么一遇到夫人就怂了?”
“位高者昏溃糊涂,我能如何?”默言嘟嚷:“何况,我也不想讨好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
“走吧。”秦承颂瞪她一眼往外走。
这么晚了去哪儿?
“我……”默言浑身乏力,背上还有伤,哪儿也不想去。
他回头拉住她的手,眉眼凌厉:“爷刚救了你,不想报答?”
默言愕然,虽不是妻,但好歹也是小老婆吧,在这个时代,他就是她的男人,救她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她穿得单薄,被他拽出门后一阵瑟缩,秦承颂嫌弃地瞪她,几步踱回去,拿了件厚披风将她裹紧,揽住她的纤腰硬拥着往外院去。
小香儿紧追几步上来:“爷,爷,主子挨了板子。”
秦承颂怔住。
身后的伤不动都痛,走路更难受,默言眼眶都红了,更夜露寒,额上却豆汗如雨。
秦承颂垂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