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七爷和卫氏等人,脸色齐齐一变。
“你什么意思?”周七爷猛的转身,眼神如尖锐的冰凌,直直的射向周四爷,“你们想言而无信?”
“我有承诺过你什么吗?”周四爷一脸无耻的说,“从头到尾,开口承诺之人,始终都是老六,我跟父亲,还有罗护卫,可没承诺过你们什么。”
“无耻小人!”卫氏气的破口大骂。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卫氏只恨自己力量弱小,弄不死这个无耻之徒。
“谢弟妹夸奖。”周四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作为商人,就该利益至上。”
“老四说的对。”周老爷的目光落在周七爷身上,“老七,你跟沈秀才亲如兄弟,知道的肯定不止一个方子吧?”M.
又是为了方子。
周七爷觉得悲哀地同时,心也跟着死了。
他冷然一笑,“人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就是你们这种。
想要什么,你们自己不会去争取吗?天天就知道抢别人的,你们是土匪投胎吗?”
“我们现在不是在争取吗?”周六爷朝周七爷漾出一个笑容,“老七,你还是乖乖的把知道的说出来吧,否则你这儿子,保住一次,保不了第二次。”
“你们凭什么以为,沈家的方子,我都知道?”周七爷一脸冷怒。
“创伤药的方子,沈家都放心交给你打理,我就不信,菘菜之事,你一点都不懂。”
“呵,一个创伤药还不够,还想肖想菘菜,周老六,你以为你是谁啊?”周七爷冷声嘲讽道。
如今的沈家,光是卖菘菜,就赚了二十万两,连周家都动了歪心思。
“逼急了我,我不介意鱼死网破。”周七爷冷酷地抽出腰间的软剑。
“就是逼你又如何?”罗护卫同样甩出手中的长鞭,“一句话,你给还是不给。”
“不给!”
周七爷语气冷硬而坚定。
“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罗护卫手下一抖,手中的长鞭犹如活了一般,猛烈而迅速的朝周七爷身上抽去。
起初,周七爷还能勉强应付,可动了几下之后,牵扯到的鞭上,发出剧烈的疼痛。
瞬间,背后一片血迹。
“阿远……”
卫氏见周思远被护卫击倒在地,接着又被护卫架在石桌上。
以为他们又要对周思远下手,不禁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