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回答不上,王学宗却对答如流,还说那是常识,老三就这样了。”
“什么问题?”明珠好奇,“很难吗?”
“对我来说,难!”沈长岳实诚的道,“父亲问的是晋兰江流经哪些地方,我回答不上。”
原来是课外知识不够丰富。
“王学宗家往上三代,都是大地主,家里又有人跑商,知道晋兰江流经哪些城池不奇怪,但三哥也不必丧气。”M.
明珠安慰道,“你平时看的都是四书五经,其他书籍涉猎的比较少,以后多看些游记就好了。
我们家的藏书,除了科举必备的书籍,像地理志、游记、杂文和诗集这些都有,平时多翻翻就能弥补。”
沈长岳点点头,但情绪还是很低迷。
“垂头丧气干啥?”杨氏看不惯的开口,“往日,都是你们三兄弟自个学,如今人多了,正好能看到自己的短板。
这是好事啊,说明你还有进步的空间。
大家在一起,相互学习,你学我的好,我学你的好,相互进步,这样挺好的啊。
你不是要考状元吗,这才哪到哪,就丧气啦?
“就是!”沈长佑抖着腿,语调十分吊儿郎当,“这点落差都受不了,以后还要怎么混?
王学宗和顾承业也就那样,不过是仗着家里有点小钱,知道的比我们多而已,没啥了不起的。
等你把他们看透了,就觉得他们啥也不是了。”
“是啊,以前咱们没条件,县里都没去过,知道的肯定也少。”江氏把木桶递给沈长岳,“你来杀吧。”
做点事情,转移注意力。
晚饭的时候,明珠把沈青山的书信拿出来,“爹爹,奶奶,爷爷来信了!”
“我看看。”
最高兴最激动的莫过于杨氏了,她接过信件,看了看又递给沈镜之。
“你爹在信上说了什么?”
双胞胎和江氏齐齐看了过来。
不等沈镜之看完信,沈长佑就迫不及待的问,“明珠,爷爷是不是考上了?”
明珠点点头。
“父亲说,他过了会试,只是名次不好,排在末尾。
而殿试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参与之人,不会落选,得同进士的称号以示鼓励,但是……”
沈镜之停顿了一下,“以同进士的身份入士,官途受限很大,如若朝中无人,官职几乎停留在七品,与高位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