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定吗?”
方盛双目猩红的盯着方英,恨不得将她撕了。
“爷爷,你就认了吧,以你的罪行,最多剥夺举人功名。”
“你给我闭嘴。”方盛忍无可忍,低吼道,“聂家给了你什么好处,啊!”
他想过,事情败露后,孙女会不念亲情将她供出,可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心痛愤怒。
“爷爷,你就认了吧,剥夺功名总比被雷劈的好。”方英苦苦哀求,“我爹已经瘸了,弟弟又不中用,若是你坐了牢,方家肯定彻底完了。”
方英不傻,公爹死了,婆婆肯定会在她生完孩子后,休了她。
若她将爷爷拖下水,相公看在孩子的份上,肯定不会把她赶走。
覃大人见他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很是心烦,“方盛,你可要想好了,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拒不认罪的,不仅剥夺功名,还要吃三个月的牢饭。”
覃县令心里想着那堆银子,根本无心审案,只想早早结束,然后找师爷商量对策,如何把那批银子留下一部分。
什么雷劈不雷劈的,他不关心,反正他只贪点银子,没凌霸乡民。
方举人无比挣扎。
他虽没怎么接触覃县令,但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咬了咬牙,方盛认罪道,“没错,是我连同聂德打压沈家,想让沈家走投无路的时候,逼他们献上千金菇。
千金菇乃山珍,得达官贵人喜爱,聂德想借此得到贵人青眼,去别的县做县令,然后举荐我当镇长。
又因我担心沈青山中举,威胁我的地位,便故意悔婚,想接机乱他心智。
然,聂德贪心不足,得知沈家万牲草一亩可供养三头猪,便动了心思,后来又得知沈家的阉猪技术,许了我一千两银子,由我出面打压沈家。
我不愿名声有损,便指使方英,但当街打人,宰杀耕牛不是我的意思。”
孙女,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那你可知罪?”见方盛识务,覃县令的脸色好了很多。
“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才犯下如此大错,还请大人网开一面。”
方盛向来爱面子,能如此爽快,不过是衡权利弊后做出的选择。
因为他不想连累到后辈。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你凌霸乡民的行为,实属恶劣,又惹的群情激愤,本官决定,剥夺你的举人功名,你可服?”
覃县令认为,剥夺功名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