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能够活学活用,把许彻教他们的理论,运用到实际当中,他十分的欣慰。
偏偏这时候,有人给他添堵。
“陛下,自从姚廷尉去了一趟馆驿后,那边的各国使节,就情绪不稳定。”
嬴政闻听脸色一奇。
“姚贾,哪个命他去馆驿的?”
“这怎么回事?”
“回陛下,姚廷尉去了馆驿,倒也没说别的,只说要加强一下招待规格,结果谁想到这些使节,反而情绪不稳。”
因为那边甘野并没有把事情闹大。
消息传到王宫时,那馆驿负责人为了减少责任,只好想尽一切办法,把发生的严重程度,描述到最低,一句情绪不稳定,轻松带过。
一听这里,淳于越不失时机地站出身形。
“陛下,这就是这些使节的不对了。”
“我大秦提高招待规格,他们竟也敢闹情绪,真是反了他们。”
“这些蛮夷之人,果然不可交往啊。”
赵高这时也站了出来。
他也未曾调查过真相,心想着这回姚贾总算办事靠谱了一回。
但是赵高站出以后,又一想到上一次姚贾把他坑惨,刚要说什么,又退回身形。
嬴政见后,叫住赵高。
“赵高,你怎么又退回去了。”
“你想说什么?”
赵高想了想。
“老奴觉得,这些使节闹情绪,必有隐情。”
赵高突然改口,淳于越险些气得倒仰。
“赵高他什么情况?”
“不是大家说好的么,利用姚贾搞事情,然后当殿参奏,最后把责任推到章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