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抗旨不尊!”
耶律耳郎微微摇头,训斥道:
“你疯了不曾?萧观音公主虽然没有实权,但到底是监国,为父怎敢不尊?”
“爹……”
耶律中益走到耶律耳郎旁边指着萧观音府邸方向怒骂道:
“爹,你想想,咱们是辽国契丹人,还是皇族。”
“她萧观音公主也是辽国契丹人,也是皇族,咱们之间沾亲带故。”
“孩儿被一个宋国人打了,她竟然吃里扒外,帮着宋国人说话?成何体统!”ωωw.
“再者,凭什么要无端给宋国两万匹战马?”
“还想空手套白狼?宋国买了这战马为何?说不定转头就来对付咱们辽国了呢。”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却反驳道:
“韦小宝买马此事为父知晓,乃是替宋国枢密院**马政。”
“因宋国目前到处民变四起,宋国立国至今没有马场,所以他们要买战马剿灭各方造反之人。”
“原来如此……”
耶律中益听了这才明白其中缘由,无奈道:
“爹,难道咱们就不报仇了?”
“这韦小宝先是杀了您的心腹丘小乙,后又痛打了孩儿、”
“若是不报仇,孩儿与爹心中的无穷恶气如何出得?”
耶律耳郎闭着眼睛无奈道:
“势不由人!现如今这韦小宝攀上高枝了。”
“为父刚开始跟你一样的计较,那便是对萧观音公主的诏令不听不办,亦或者故意拖延。”
“可是一旦如此,你我只能逞一时之快!”
“如此行为等同得罪了萧观音公主。”
“咱们那天子虽然是个混账东西,但他最是爱惜萧观音公主。”
“若是天子回来,萧观音公主告为父的刁状,劫杀韦小宝的钱还是小事。”
“若是告为父抗旨不尊,意图谋反,你爹我最少要官降**!”
“似此怎生奈何?”
耶律中益是越想越气,猛地拍着桌子道:
“难道真的拿这厮一点办法没有?”
忽然之间,他脑子里灵光一闪,激动道:
“爹,他韦小宝说买战马是对付草寇,他说是便是?”
“孩儿还认为他就是买来对付我辽国的呢。”
耶律耳郎歪头斜睃道:
“我儿何意?”
耶律中益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