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棘手,该如何结交这金国第二个皇帝完颜晟呢?”
“若是贸然上去,他们必然怀疑,但就这般守着,便是等到死也无法识得此二人!”
“如此该当如何?”
正当韦小宝百般纠结之时,忽的凤来楼里走来一个契丹汉子,长得二十多岁,浑身绫罗绸缎,只要是能露出的地方,额头、手指、脖子、腰带、靴子,不是翡翠就是宝石,均是价值不菲之物,只怕旁人认不得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人。
再看其人一进了凤来楼,便摇头晃脑十分骄横,看看这个,这个低头,看看那个,那个起身行礼。
原本热闹的凤来楼陡然之间安静无比,所有人都看向了那个富贵少爷。
门口的几个**立刻围了上去,却被他随身带来的五个手下一把推开。
“哎哟!活阎王来了,这位老爷你的事情暂且缓缓,老身先去对付了这个!”
老鸨子没走出几步,对着韦小宝交代以后,立刻飞也似的冲下了楼,立刻往那个少爷那边凑去,但不敢靠近,保持着距离说话。
“耶律少爷,您可是有些日子没来我们凤来楼了,今天怎么大驾光临啊?”
“耶律少爷?”
韦小宝站在高处打量道:
“这厮长得倒是有些眼熟,怕是哪里见过……”
那耶律少爷环顾四周,看了半晌,有些失望,质问道:
“本少爷前些日子去了别处打猎去了,怎地几日不来却不见了十里红了?她人在何处?”
老鸨子紧张的尴尬不已,强颜欢笑解释道:
“耶律少爷,那十里红……十里红……虽然还在凤来楼暂住,不过她昨日已经被人赎身了……”
“赎身?”
耶律少爷听到了瞬间勃然大怒,喊了一声:
“老爷的女人,谁敢赎身?”
“莫说你这小小的凤来楼!便是这条街道上的**、勾栏瓦舍里的头牌!”
“只要是老爷看上的女人,谁敢赎身?好大胆!胆好大!”
这一声吓得在场之人无不哆嗦一下,纷纷低下了头。
韦小宝闻言却欢笑起来,计上心头道:
“这个哪个耶律少爷?这般猖狂?”
“寻常恶少也不敢这般夸口,听起姓氏该是有些势力之人。”
“可我韦小宝有遥辇部撑腰,他算个什么东西!”
“何不趁着这个机会,这完颜晟与这什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