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官司并不值得。”
韦小宝把石秀扶劝到一个巷内,替他挑了柴担,挽住那汉手,邀入酒店里来。
入了酒肆,韦小宝放下柴担,拉着石秀同到阁儿里面。
石秀叉手道:
“感蒙大哥解救了小人之祸。”
韦小宝摆手笑道:
“我也是外乡人,因见壮士仗义之心,只恐足下拳手太重,误伤人命,特地做这个出场,请壮士酌三杯,到此相会,结义则个!”
那石秀道:
“多得仁兄解拆小人这场,却又蒙赐酒相待,实是不当。”
韦小宝摆手道:
“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有何伤乎!且请坐。”
韦小宝相让,石秀哪里肯僭上,只与韦小宝坐于对席,叫过酒保,韦小宝身边取出一两银子来,把与酒保道:
“不必来问,但有下饭,只顾买来与我们吃了,一发总算。”
酒保接了银子去,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案酒之类。
韦小宝与石秀饮过数杯,韦小宝之所以邀石秀到此,一来为了结交,二来确认其身份,问道:
“壮士高姓大名?贵乡何处?”
那大汉爽利答道:
“小人姓石名秀,祖贯是金陵建康府人氏,自小学得些枪棒在身,一生执意,路见不平,但要去相助,人都唤小弟作拚命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