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索性说你与蔡太师勾结多了生辰纲,如何倒也显得大气!”
“你……”
知县陈清泉这才见识了韦小宝混不吝的一面,气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哈哈哈哈!”
左右公人只顾笑。
韦小宝忽然眯着眼睛盯着知县陈清泉严肃道:
“本官只问你一遍,你认不认罪?若是认了,也少了皮肉之苦!若是不认……哼!”
知县陈清泉知晓自己彻底被韦小宝拿捏了,既然硬的不行便来软的,跪倒韦小宝面前求道:
“韦大官人,我的韦大人,这罪名我岂能认了?轻则凌迟处死,重则抄家灭祖,你若是当真弃恶从善,且救我一救!我陈清泉必感恩戴德,当牛做马,任凭驱策!”
韦小宝把手抵在不断磕头求饶的知县陈清泉的下巴处不屑道:
“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你保持一下。”
“眼前的你,倒是让我韦小宝陌生的紧!”
知县陈清泉仍旧求饶,还是不认罪,韦小宝便转过身命令道:
“既然陈知县死不认罪,那便帮他回忆回忆,如何勾结的晁盖等梁山贼寇,帮他活动活动筋骨。”
“是了,韦大人。”
左右公人早已急不可耐,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各种刑具,对知县陈清泉动刑。
知县陈清泉知晓不能认罪,只有咬紧牙关方有一线生机,毕竟他早已给他在东京的儿子写了求救信,故而百般抵赖,死不肯招晁保正等七人。
那些公人连打三四顿,只把知县陈清泉打的皮开肉绽,鲜血迸流。
韦小宝也没想到陈清泉竟然如此能熬,受得住这皮肉之苦,便一边毒打一边喝道:
“你这厮如何赖得过?你快说与晁盖等七人勾结只是!”
知县陈清泉又捱了一歇,拼死抵赖,那左右公人打的尽都累了,便歇了一宿。
第二日,韦小宝亲自动手,打的那知县陈清泉几乎不**形,终于打熬不过,认了罪状,签字画押。
韦小宝大喜,将罪状交给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
这三人看了知县陈清泉认罪文书,哪个不满意:
“好啊,这个陈清泉终于认罪,还是韦大人有手段。”
韦小宝建议道:
“速速将这认罪文书派人送至蔡太师那里,免得夜长梦多,让陈清泉那厮翻案,你我也不枉忙了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