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武松出去回话之际,小声问道:
“知县老爷莫不是怕了武松?”
知县陈清泉瞪了一眼李干办:
“那武松打的锦毛大虫,打不得本官?莫说本官害怕,你却不怕?”
李干办自知说错了话,赶紧改口道:
“小人更怕,只是这武松为人正直,此事若是让他知晓,以他性格,便是一时间不发作,也会悄悄越级上报,告发知县老爷。”
知县陈千秋却得意阴笑:
“武松?不过下**武夫罢了,当日不过是本官看他打死锦毛大虫,除了阳谷县一害,这才抬举他一力**。”
“不成想打了锦毛大虫,来了这武松大虫,当真是养虎为患。”
“不过本官方才想明白一件事。”
李干办不解道:
“何事?”
知县恍然大悟道:
“本官当初就纳闷那韦小宝既然与武松尽释前嫌,为何还要非要与武松结拜为兄弟,今日才见了功效。”
“倒是本官小觑了这韦小宝!”
李干办也点头道:
“小人明白了,若要先除了韦小宝,必要先除了武松,只是这武松平日里为人谨慎,做事刚正不阿,怕是无处下手啊!”
知县陈千秋看向东平府得意道:
“且忍耐几日,本官到时候想个由头把这武松调到东平府别的县衙,如此才好对韦小宝下手!”
李干办点头夸赞道:
“妙啊,如此一来,韦小宝必死无疑。”
“哈哈哈哈!”
县衙之内回荡着县令陈千秋的得意笑声。
“散了,散了,尔等日后再敢对我家哥哥无礼,我武松拳头不认人!”
武松大喇喇走了出来,那一干县衙公人这才悻悻作罢,鸟兽散去。
“哥哥,兄弟送你回府。”
“好嘞。”
韦小宝便在武松等十人保护下返回府邸,只是未曾进门,继续巡街去了。
回到府邸的韦小宝冷静下来,这才顿感后悔:
“你爷爷的,想我当初在那清朝时,便是八大****、当朝大学士阿谀奉承于我,今日反遭这区区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知县欺压!气煞我也!”
“只是看惯了官场宦海浮沉,勾心斗角,心已倦怠,只想在此逍遥一生,且不与这狗官陈清泉一般计较。”
韦小宝便打消了当官的念头,此事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