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的干大事啊,就说他怎么好好的自请去戍城督工,原来是一家子,真是让人意想不到。”ъΙQǐkU.йEτ
“咱们黎家这回可是彻底出名了。”
黎丰年听着大家的明嘲暗讽,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叔伯,当初您将顺水这孩子记在我们大房名下,为的就是他将来入朝有利仕途,如今,我们大房大家伙也看到了,娘娘降为嫔妃了,我呢,在朝中也是闲着,眼看我们大方要走下坡路了,可不能耽误了顺水的前程,他得皇上看重,如今又被赐婚,这么一桩好姻缘,旁人可是想都不敢想啊,他要娶的可是侯爷,大家说说,这将来进了咱们黎家的们,跟咱们这一帮大老爷们面前与咱们拱手作揖的,咱们害得客客气气,更别说咱们一府女眷了,到时候,长辈见着她,是不是也得行个礼什么的?叫我看,叔伯还是将顺水改记在二房名下,这泼天的富贵,咱们其他几房可不敢沾。”
黎建树这会儿可是不客气,这一番话说得黎丰年脸都青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黎丰年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可能让黎顺水再赖在大房名下。
心里也是怒火中烧。
他是希望借着黎顺水的才华给二房长脸,成为二房的依仗,却没想到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
“大房也好,二房也罢,一笔写不出一个黎字,这婚事,是圣上赐婚,他能如何?抗旨不尊?一个女子罢了,就算是当朝侯爷又如何,出嫁从夫,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我知道大家怎么想的,也知道现在外头有些个难听的话,可这是圣旨,圣旨已下,咱们黎家就只能收着,建树,你也不用在这儿阴阳怪气,我今儿就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从今天起,黎顺水不再是你大房名下的,回头就去改族谱,说白了,他本来就不是咱们黎家的人,是老夫在外头救下带回来的,也不是从小养大的,这脾气秉性,已经行成,不管如何,他如今在咱们黎家,这圣旨也下到了黎家,他就是黎家的人,以后,他只与老夫有关,与你们任何一房都没关系,与二房也没关系,这婚事,也不劳烦大家,老夫亲自操持。”
黎丰年说完这句话就起身扬长而去。
他怕憋不住当场发火,族长的姿态,他始终还是想保持住。
其实,今天大家的话已经很难听了,他的话也好听不到哪里去,就差没明着撕破脸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黎丰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进去。
黎丰年坐在书桌前看着桌子上摆放的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