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可眸光深处渐冷。
“…谁能想到,那孩子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性子又倔,我这当**话,她也听不进去,一入宫门深似海…锦家也没能护住她,我就生了一儿一女,中年丧夫,接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儿子身体又这样,我一个妇道人家撑着二房…其中艰辛,不用我说先生也能想到一二,若是我再因一己之私动用锦家之力去和皇家对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怕一着不慎连累锦家,便也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没有找皇家讨个说法…若是孩子她爹在,定会替那丫头要个说法,是我这个当**无能……”
老夫人这么一说,叟和倒也能理解几分,但是在他的印象中,锦家不管什么时候,底气都是在的。
其实…老夫人也有些想左了,此事,并非她一己之私,玉妃不仅是她的女儿,更是锦家的女儿。
不过到底是锦家的事,叟和不好言说太多。
“…今儿见着老先生的学生,老身不免思及女儿,说起来,还没恭喜先生收了学生,老身瞧着,那孩子也是个灵秀的,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老夫人顺势就不露痕迹把话题转移了。
“她…是个孤女,老朽也是瞧着她有几分灵气,合了眼缘,这才收了这个学生。”叟和简单道了句。
“孤女?…这么说来也是个可怜的,好在她是个有些造化的,能成为先生的学生,将来不知道多少人家求娶呢。”
叟和笑了笑似乎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老夫人是个精明人,再次转移话题,“先生难得来一趟,这大老远的,这次就在府上多住几天,也好让锦家尽尽地主之谊。”
叟和没有一口回绝,而是一本正经道:“一会看看初雪那丫头的意思,这次游学的行程都是她负责。”
老夫人微微一愣,心中暗诧,这丫头竟得老先生这般看重?
不过此刻老夫人心里更在意的是叟和刚才说的事,托付…她竟对此事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