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对上顾念像小鹿一样扑闪的大眼:
“你身上有凉总所说的物件吗?”
顾念咬唇,摇头,一副乖巧得不行的模样。
薄庭琛淡下眼瞳,扯开唇瓣:
“凉总,你看……”
凉落川脸色慢慢就白了,他知道薄庭琛表面上给他面子,只是象征性地敷衍两句而已。
得不到任何答案的凉落川,邪唇微勾,不敢明目张胆得罪薄庭琛,但有也有些生气:
“薄总几时结的婚,也不给凉某说声,凉某连分子钱都没随,实在不好意思。”
薄庭琛嘴角的笑,虚假的厉害:
“别会错意,不过公司一小员工。”
“仅此而已。”
凉落川脑门写了个大问号。
“当然,有些事……”
不好明讲的。
薄庭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凉落川干干笑了两声,喉咙里挤出两字:
“我懂。”
男人看向顾念的眼睛,像两条毒蛇:
“那模样,那身段,薄总,值得,就是得小心肾。”
“走肾不走心的,放心。”
凉落川又说了两句场面话,带着张源,拂袖而去。
凉落川等人刚走,薄庭琛看向顾念的眸子,笑意早已敛去,他转过身,背着手,往楼上而去。
温安全冲顾念努了努嘴:
“顾小姐,赶紧去啊。”
顾念犹豫了下,终还是抬起步子,紧追上薄庭琛的步伐。
上了楼,薄庭琛走进休息室,他单手撑着门,似乎在等顾念进去,顾念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提步进去了。
她刚进去,身后的门就甩上了,声音虽不大,但男人明显生气了。
“你说你想留下来,留下来,就只为等她陷害你?”
薄庭琛嘴里的‘她’,顾念知道是指谁,他在说顾柳。
“薄总,谢谢你……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事情,顾念猝手不及。
她留下来,只想多瞻仰周津帆的遗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得到周津帆的死讯,顾念心里像是有把刀子在拼命地绞,疼得她胃都在紧缩。
女人示弱的模样,与以前判若两人,薄庭琛凝着她,良久,喟叹一声,薄唇轻掀,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你与周津帆什么关系?”
顾念脸色怔然,眼神迷离,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