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棉花上,毫无回弹之力。
厉腾挫败又难过:
“到底气什么?你告诉我,如果我真错了,我改。”
顾念终于说话了,只是闭着眼睛:
“我们之间,没有对错,我早说过,你有你的生活,我不会干涉你生活的,其实,你也没必要骗我,我不会吃醋,我压根儿就不在意。”
吃醋?在意?
厉腾脑子转得飞快,他想起来了,昨晚,肖辰送走顾念后,为了安抚父亲,他睡在了薄家老宅里,昨晚,陪父亲下了整夜的围棋,凌晨,薄长河才睡下,他只小眯了会,就去盛世上班了。
他低头看手机,翻开最近通话记录,果然就看到了顾念的名字。
果然,昨晚凌晨,是有顾念一通电话打进来,那段时间,恰好施柔柔来了,施柔柔半夜上门,打着拜访父亲的幌子,应该是薄长河与施柔柔之间达成的共识,施柔柔刚来,薄长河就说头痛,要回房间吃药,故意把房间让给了年轻人。
他并不想理施柔柔,施柔柔却抓着他,问了不少的问题,他心里特别烦,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手机放在茶几上,顾念的电话,应该就是那时候打过去的。
显然,施柔柔接了他的电话。
自以为很聪明地把通话记录删除了。
这事要怎么向顾念解释?
厉腾想了一会,终于提唇:
“昨晚,接你电话的是个女客户,中途,我去上洗手间了,手机落到了车上。”
这解释,太牵强附会,他自己都不信。
果然,就听到顾念的嗤笑声:
“厉腾,你把人家带去**就明说,不用向我解释这么多,我们之间,需要坦诚,不需要谎言。”ωωw.
**?
厉腾蹙眉,忽地,他的脸就冷下来:
“你说我带她去**?”
他立刻站起来,高大挺拔的身形,站得笔直,戾气从眉眼间直泄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