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富贵命,就不用再折腾了。”
穷吊丝三个字戳痛了顾念的心。
顾念捂住了他的嘴:
“不准这样说自己,我并不觉得穷有什么不好,只要我们共同努力,面包会有的,幸福也会有的。”
厉腾听了心里暖得不行。
他张嘴想咬顾念一口,顾念推掇着,不知怎么,两人就滚落到沙发上,意识到是最原始的姿势,顾念的脸红如滴血,她晶亮的眼神,难为情地拍打着他的肩膀:M.
“起来,快被你压死了。”
此时此刻,厉腾哪里听得那个‘压’字,浑身血液直往脑门子冲,他死死压下去,两体身体严丝密缝,意识到他的目的,顾念紧张的心脏都快出胸腔了,她拼命用手抵着他的不断靠近自己的胸膛,嘴里喊出,声音颤抖:
“别,别再靠近了,我……”
轰轰轰。
女人的近乎哭泣的声音,似天边滚过的惊雷,敲响了厉腾残存的意识。
他松开手,起身,舔了舔干涸的唇,声线不稳道:
“不好意思,刚刚失态了,我说过要等你,就绝不食言。”
怕自己是食言的那个,厉腾起身,一溜烟跑进了浴室。
自从与顾念同处这屋檐下,浴室里的门不知道被他急甩了多少次,每次都是欲火攻心,怕因得不到妤解而身故。
顾念坐起身,缓了缓呼吸,拢了拢掉落额角的发丝,她的心脏现在还在砰砰乱跳。
卧室的门,厉腾进得仓促,没来得及关,水流声从浴室那边传来,顾念走进卧室,拿了包包,迅速闪身,她不想再面对与厉腾相处的尴尬。
盛世百年诞庆就快到了,这两天,公司项目组已经在准备节目了,顾念亲自向薄庭琛夸下海口,她会在百年诞庆上艳压群芳,然后,她还要夺下设计组冠军,拿下设计部总监之位。
她向陈默报的节目是一段芭蕾,芭蕾服都准备好了,陈默来告诉她,说薄长河不喜欢芭蕾,得换一个节目。
顾念想了想,就对陈默说:
“要不,来段桑巴吧,再来段女驸马选状元。”
“行。”
陈默匆匆而去。
下午,顾念就去排练室排练了,袁小玲凑过来,阴阳怪气道:
“顾念,听说你要跳段桑巴,桑巴一个人跳,好像喻意不是很好,这可是盛世百年诞庆呢。”
张香也走过来,对顾念说: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