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艰难挤出一字:ωωw.
“好。”
他愿意等她,只为她说的那句‘其实我对你也是有感觉的’。
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为了解馋,厉腾还是该掠夺的都掠夺了。
车子好不容易开回西郊,刚被顾念扶到床上,厉腾就冲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流落到他头上身上,不到一分钟,浴室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透过水雾,厉腾望出去,恰好就看到了顾念露出雪白牙齿的美丽笑容,那踹门的姿势与他去暗色踹门时一模一样。
这都跟他学了些什么?
不待他有所反应,顾念走了进来,她一边走,一边脱身上的衣服。
厉腾眼见不妙,大声喊:
“做什么?”
“我想洗澡。”
厉腾手里的喷头没控制住方向,朝着顾念喷去,顾念啊的一声退开。
不到一秒,她又扑了过来,缠住厉腾:
“你帮我洗白白?”
男人隐忍的怒气暴发:
“顾念,老子要血脉精尽而亡了,滚出去。”
顾念似乎一点都不怕他,攀着他光溜溜手臂撒娇:
“人家不嘛。”
手指还不停在他强健的肌肉上点火。
“行,我帮你洗。”
厉腾浑身血液逆流时,他抓住喷头,不断往顾念身上浇,当然,喷头里的水早已被他调成了热的。
被水淋,顾念很快成了落汤鸡。
她被厉腾抱起,又被厉腾扔到浴缸里。
第二天早上,顾念醒来,意识到自己身子被被单裹着,裹得挺紧,她根本打不开。
她扯着嗓子喊:
“厉腾。”
连续喊了好几声,好半天,男人在慢慢吞吞从外面进来,腰上捡了围裙,手里拿着锅铲,重要的是,男人只穿了条热裤,上半身裸着,八块腹肌,分布均匀的肌肉,顾念看得目瞪口呆:
“大清早的,就想勾引我?”
男人盯着她的脸,嗤笑一声,一副懒得理她的表情。
顾念试了几次,身体无法动弹,她说:
“干嘛裹着我?”
“裹尸啊,免得尸体到处撩人,撩了又不负责。”
这话是在指责她昨晚只管点火,不管灭。
昨晚的记忆,像放电影一样从顾念脑子里掠过:
“昨晚我做什么了?”